乔洪涛说:“乔江汉?他家就在村上,说不定回家了。”
名字犯“水”,看来和自己一辈的,乔易澄也不用客气了:“这个人看样子整日喝酒,看不务正业,来吃席礼单上却没有他,这样的人没捞到点好处就离席,我是不信。”
众人都知道乔江汉的德行,一时没人反驳。
他的妹妹乔易淼见他出风头,心里不快,撇嘴说道:“我之前看到“酒蒙子”和那个小姑娘说话来着,人家聊得挺好的。”
乔易澄瞪她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出来聊得好了?!”
乔易淼一哆嗦,这些日子她们在病床前几次为难他时,都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以为乔易澄是个老实的软包子。
“我……”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乔洪涛说:“易澄你别着急,这事咱们几个知道就好,没必要让更多亲戚知道。”
自己女儿有危险,他想的还是面子,乔易澄念他是大哥,又是乔莹的父亲,才没回怼。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乔易澄和几个近亲忙开门,是个生面孔,他眼神暗了几分。
这个不起眼的男人,说话磕磕绊绊,没想到却是重磅消息:“死,死,死人啦!”
乔洪涛知道这是村西头的李老二,“二哥,你慢慢讲,谁死了,在哪死的。”
“就就在我家门口,‘酒酒酒蒙子’。”
乔易澄脑里“嗡”地一声,“他一个人吗?”
“对!”李老二想,死一个都把我吓够呛,死多点还得了?
乔易澄和几个乔家青壮年,跟着去了李家,离乔家不远,但顶着风雪实在难走。到了他家门口,果然墙边坐靠着个人,头耷拉着,一个大酒瓶子,周围还有好几个小的方形白酒瓶,被雪没了快二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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