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瑄禾哪里敢说有问题,她只想再问些和凶手有关的详细信息。
斧头勉强想了一会儿,说:“虽然其他事我想不起来,但是有一件事很明确,他杀人,是因为情场上不得意,人家不和他好了,他就要杀了人家灭口!”
林瑄禾心中一惊。
如果和感情有关,就只有那么一小撮人。
而且梁国靖就是许春英的追求者之一。
林瑄禾将斧头收起来。
路过夫妻俩面前时,她冷眼扫过去,问:“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是你们的吗?!”
夫妻俩面露惊惧,“这可真不是我的,我们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就这种斧头,收的少,而且挺重,所以我们……”
林瑄禾知道,他们是舍不得这点儿钱。
这种事,怪不得夫妻俩,他们好歹是没阻拦到最后。
林瑄禾板着脸叮嘱了好几句,才带着凶器一起回局里。
一进办公室,林瑄禾立马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晏昀,“晏队,这是凶器,另外,我建议仔细查一下所有追求许春英的人,只要是和许春英沾边的,都要查。”
晏昀没有立刻回答,二十先看向林瑄禾怀中抱着的凶器,“这是……你找出来的?”
严姿也说:“这么轻易就找到了?会是真的吗?”
严姿总觉得
找凶器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谁家好人杀完人以后不好好处理掉凶器?最好是用不会留下痕迹的凶器杀人。
可林瑄禾就不一样了,她好像就是为了找凶器而生的。
见严姿略有怀疑,林瑄禾解释道:“我只是去碰碰运气,刚好运气不错而已。我想着如果凶手顺手把斧头塞进院子里,我们很有可能就会忽略了。”
严姿还是迟疑地看着林瑄禾。
林瑄禾笑道:“究竟是不是凶器,让刘法医和李哥查一查就是了。晏队,我还有其他看法。”
林瑄禾特意出去跑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肯定会有新发现,晏昀已经见怪不怪。
他将斧头的特征简单记好,然后才抬头说道:“什么想法?”
“我想着重查一查许春英的人际关系,尤其是那些追过许春英的人。梁国靖曾经返回过现场,我怀疑此事和他有关,应该仔细查查。”
林瑄禾说的这些,其实是没什么证据的。
晏昀却没有丝毫迟疑,“既然如此,你和严姿就去查一查梁国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常。”
二人的对话,搞得严姿更糊涂了,“情杀吗?我们不是还没查到死者为何在半夜偷偷溜出门吗?和梁国靖有关系?”
林瑄禾点点头,“他返回现场的举动实在让我介意。”
严姿回忆道:“瑄禾,是不是你搞错了,这孩子真的没什么特别的,每天拿到书包就走,如果真说特别,一个月前,他父亲好像去世了。”
林瑄禾一听,来了性质,“怎么走的?”
“案子还没破,”严姿说,“好像卡在了给案子定性的环节。现在还不知道是谋杀案还是意外,我记得梁国靖的父亲好像是因为失血过多走的。”
身体撞到了围栏最尖的部分,死的时候尸体很诡异。
“而且吧,梁国靖好像没在家里休息几天,接着就去上学了,同学们都说,他精神头看起来还不错,但他当时刚刚失去父亲,大家为了不让他难过,会有意避开他,但他的生活好像一切如常。”
林瑄禾问:“梁国靖和他父亲的关系很僵硬?还是有其他理由?”
严姿说:“这些细节还没去调查,瑄禾,你真觉得梁国靖很可疑?”
严姿后续做调查时,见过梁国靖几次,这是个很有原则的小男孩,很招大人们的喜欢。
他这样脾性温顺的人会去杀人,严姿实在想象不到。
林瑄禾却笃定地点着头,“我们得先从他查起,先不提其他,梁国靖父亲的死,一定要搞清楚。”
在征得晏昀的同意后,林瑄禾决定去分局把梁国靖父亲的档案调出来。
天色愈来愈晚,趁着分局还有人值班,林瑄禾乘着夜色前往分局。
一路上,她都在脑海中复盘整起案子。
许春英放学后去了哪里?是立刻就被凶手控制了吗?后来有事如何逃出来的?
还有她房间门上的那道锁,究竟有什么特别用意?
至于梁国靖,他和他的父亲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瑄禾越想越觉得复杂。
很快到了分局,分局的警员和林瑄禾介绍起这起案子来,“梁国靖的父亲梁大勇的死,我们已经查了一个月了,真的没有进展。”
“你看啊,他是身体插在围栏里死的,我们做了很多次实验,在不注意的情况下,的确是有可能自己插进去的,而且从现场的脚印上来看,梁大勇的状态还是很悠闲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能就证明他是意外死亡,所以我们现在很头疼这件事。”
林瑄禾听了,平静道:“我想问的是,梁大勇死后,梁国靖的态度如何,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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