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情的腿根震颤着,胸口剧烈起伏,花穴快速蠕动着,想要疏解阴道里的渴望。
谏嘉燚盯着她潮红的脸,粗壮的肉具再次贴上湿答答的穴口。
他知道她是弟弟看重的人。
他们这两个孪生子从小到大,向来喜好不同:谏嘉鑫染了一头金发,性格外放,惯会撒娇;他则讨厌虚假的伪装,性格内敛,无欲无求。
可他对宁若情……
热烫粗壮的肉棒再次贴上窄小的肉缝,他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用男根上虬结的青筋摩擦水亮的穴口,徐徐缓缓地来回磨蹭。
“说出来。”他道。
谏嘉鑫会买惨会服软,需要别人的给予。而他不一样。
他擅长施舍。
只要宁若情说了,他才会肏她,施舍给她爱。
宁若情感觉他有毛病。明明是他们想要疏解,鸡巴比钢管还硬,怎么有脸反过来问她?
“不愿意说的话……”
圆圆小小的阴蒂被硕大坚硬的龟头抵住,马眼处流淌的腺液绕着阴蒂包皮转了一圈,像是野狗标记地盘一样,将那颗软红的珠子圈在自己的领地里,而后重重碾压可怜的阴蒂小豆,用马眼奸弄一样,不断亲吮挤压那颗小小的红润珠子。
阴蒂珠子被挟持着,传来近乎恐怖的快感热潮,宁若情尖叫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本能想要合拢双腿,又被身后的谏嘉鑫制住,被迫承受身前的谏嘉燚带来的剧烈刺激。
谏嘉燚没听到想要的回答,龟头将阴蒂挤进包皮里,润进男人的腺液领地,一遍遍碾压欺辱,送给她无法抗拒的极致快乐。
宁若情双眼含泪,终于屈服:“不、不要,不能碰那里,嘶、表哥、表哥我认输嗯啊啊,我要你、你快进来呃啊啊啊——!”
听到了想听到的,谏嘉燚没有再给宁若情反应的时间,那根红壮傲人的性器便挤开充血的阴唇,硬生生挤进大半个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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