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两根同样状如儿臂的性器同时挺进,奸得安祐生瞳孔涣散,穴口失禁了一般流出汩汩爱液。
两个男人也被箍得难受。他们对视一眼,一人抚慰蔫头巴脑的阴蒂,一手按住她乱扭的腰,唇舌堵住她红肿的唇瓣,大舌头热情地扫荡她嘴里的空气和津水,将她吻得意乱情迷,另一人捏住张开乳孔的乳尖,安抚似的亲吻她的耳后和肩胛。
单看他们柔和的表情,会以为他们和她是彼此深恋的爱侣。
可陷在温柔陷阱里的安祐生稍稍放松,被撑到只剩薄薄一层状死透明的穴口,便被毫不留情地侵入碾压。粗壮的肉茎将阴唇挤得细长失血,阴蒂扁扁地磨过茎身上的凸起,曲折迭嶂的阴道被撑得光滑无比,再没有一条褶皱。
“不、不不嗯啊……我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嗯啊啊……”
安祐生哭喊着,推拒试图亲近的男人们,手指被缠住,便伸出双腿去踢踹,脚筋绷紧,脚跟在榻榻米蹭得通红。可她的挣扎徒劳无功,反而让蜜穴吸紧了相贴的两根,吮吸挤压着,往更深处送去。
“嘶——”
“要命呼呼——”
男人们忍得额角青筋暴起,细密的汗珠从额角和背脊滑下,他们艰难地抽出粗壮的男根,看着外翻的蚌肉委屈地吮着油光水滑的大肉棒,又随着他们挺进的动作卷进阴道中。
太色情了
也足够鲜美多汁。
虽然和血亲的生殖器肉贴肉的感觉有点奇怪,但占有宁若情的感觉实在美妙,他们很快将那点不愉快忽略,紧紧靠在一起,默契地同进同出,或者一进一出,一起爆插怀里人的软穴。
此时的柔软嫩穴,早已不是谏嘉鑫最初看见的那条窄到几乎被阴唇完全盖住的肉缝。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好似一个将要破开的肉袋子,牢牢裹住里面两根粗大狞恶的肉棒。它们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凶残地捣弄着包着水液和白浊的肉壶。
“放过我、放过我嗯啊……我不要了、不要嗯啊啊……”
安祐生睁着失神的眼睛,意识模糊,嘴里本能地吐出拒绝的话,身体却早已向欲望妥协,双腿绞紧了哥哥的腰胯,双手和弟弟十指交缠,软红微肿的唇瓣被他们轮流光顾,颈间、肩膀和胸口都是斑驳的爱痕。
她的大腿和臀肉因为连贯的凶狠撞击而微微肿起,在光线下泛出莹润的红。不断被奸淫的穴口不断喷出热烫的爱液,似乎时时刻刻都在高潮。
“祐生、祐生……”
“别吸得这么紧,呼呼——”
谁能想象,在灵异区战无不胜的阴阳双子,会在剧团考核中,不顾剧本限制,用两根同样险恶无度的巨屌失控地强要一个才加入基地没多久的女人。他们的性器并排碾刺她抽搐喷水的阴道,嚣张肆意的龟头强势挤压窄小的宫口,像一柄柄攻城锤般,好似要捣烂宫口,再挤进小小的子宫里,疯狂灌精。
安祐生根本受不了他们的索取,缩着肩膀可怜巴巴地求饶。
但她得到的,不过是男人越发蓬勃的欲望。
他们捏着她饱满肥实的臀肉,感受撞击出的肉波,再狠狠捏住往自己身下塞,打桩机一般狂乱无比地进犯汁水丰裕的肉穴,将所有的性爱野望都施加在她娇弱的身躯上。
他们望着宁若情深陷爱欲的粉颊,逐渐加快了奸干的频次,两根肉粉的性器彼此争斗一样越肏越快,性器震颤抖动着,囊袋收缩,同时抵在阴道最深的宫口处,射出大股大股的白精。
“不要射进来了嗯啊……好奇怪的感觉嗯、不行,不要嗯啊啊啊——!!!”
她感觉自己像只装水装到极致的水囊,某处将要出现漏孔。可长时间的性爱以及同时应付两人的负担,让她浑身无力,只能抖着微微抽痛的小腹,迎接一阵细小而绝望的失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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