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闰峰的屋子,像是照着宾馆客房建的。
床对面是电视,厕所在门口,圆桌和板凳堆在角落,玄关处安着衣柜。
一进门,整个屋子尽收眼底。
而此时,宁若情便在这个如同宾馆一样的地方,和对方缠绵,她偶尔会有错觉,好似她还在现实世界里,刚刚和看上眼的炮友开了房,正在春风一度。
“唔呃——”
男人的头发不长,很软,随着埋头舔舐的动作,显得很飘逸。他的眉眼锋利,察觉宁若情的视线时,会凛然望过来。和他对视的感觉,像是站在一棵巨树跟前仰望对方生长万年的枝条。
树枝间投下的光斑,是穿过时间长河而洒下的金粉。
它们顺着皮肤接触的地方,渗进肌肤,钻入血管,随着她起伏的脉搏流窜全身。
和他颇有气势的面容不同,柔韧有力的舌头细致认真地舔过阴户的轮廓,翻弄粉白阴唇,再张大嘴,接吻一样含吮紧闭的屄口,任由不断流出的清液沾湿唇瓣和下巴。
“舒服嗯——”
宁若情躺在沾满男人气息的床上,一只手上抬反抓住蓬松的枕头,五指陷进柔软的布料里,一只手揪住臀侧的床单,很想揪住男人的短发,强势地骑他的脸。
她敢这样对荆诚、对繁湛、对双子,甚至对上沉毓寒,她都敢一试,独独在许闰峰面前,她不敢造次。
许闰峰也感觉到了她的跃跃欲试,喉结滚动着,“啵”地松开吃得水光潋滟的嫩穴,侧过头,张嘴咬住她细嫩的大腿内侧,看她欲求不满地扭着屁股,拧眉哼哼唧唧,摆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却迟迟不敢表达意见。
“说,想要我舔哪里?”
他故意不去碰流水翕张的软穴,唇齿顺着娇红的大腿亲到膝弯,而后盯着她水润的眸子和染上红霞的脸庞,将一个轻而柔的吻落在她的膝盖上。
宁若情黑白分明的眸子罩上雾气,将要凝成水珠:“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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