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茹凉凉说:“反正现在家里你最有钱,你最厉害。”
沈綦还在背后偷偷给她比了个大拇指头。
沈文远才刚听明白,匪夷所思问:“你竟然偷偷结婚了?”
沈迢迢否认:“不是,就是,一个误会。”
沈严翁问:“误会什么?误会我看上老朋友的家产了,打发我女儿去勾引他孙子?”
这个辈分听着真的一言难尽。
沈迢迢看着他们吃饭,两只手在裤缝上抠来抠去的,他们不骂她,这个火气就出不来,真愁人。
正想着,温砚沉的电话来了。
她看的直乐,嘿,顶缸的人来了。
等吃完饭,才是重点。
她发消息问:“你为什么才来?”
温砚沉回:飞机有点晚点。
沈迢迢:我现在靠墙根站着,你要救不了我,我明天就得去相亲。
温砚沉带着礼物,已经进了大门口,站在门口。看着她的回复,忍不住笑起来。
沈迢迢示意他:你先别进来,我让你进来你再进来。
沈严翁吃完饭,坐在餐桌上,对着门口靠墙站着的沈迢迢问:“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
沈迢迢扭头在窗口看见门外的温砚沉了。
回头问:“啊?爸爸您说什么?我没听清。”
沈綦没忍住,噗嗤笑了声。沈严翁狠狠瞪了她一眼。
她像只迷茫的鹌鹑一样,看着餐桌上的人,但是没人给她提示。
大嫂问迢迢:“窈窈,你们怎么认识的?怎么就偷偷结婚了?”
沈迢迢不敢扭头看窗外了,正儿八经说:“结婚这个事,真的是误会。我一句两句解释不清楚。”
沈文景也吃好了,放下碗说:“那就慢慢说。”
沈迢迢眼巴巴的看他,你可真是我的亲二哥。
一家十几口人浩浩荡荡的从餐桌到了客厅,她还是站在门口。
沈严翁坐在沙发上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你是自愿的,还是被骗的?”
沈迢迢茫然,为什么这么对我?这么犀利?
她在前后摇摆了一会儿,又想起,门外还站的一个,就说:“我是知情的,不是受骗。因为我们之前是朋友。”
沈严翁一听更生气。
还没等其他人发问,他就凶道:“出去!站门外面!”
沈迢迢也没想到他那么生气,乖乖拉门出去了。
武茹刚出放出来就见她出门了,问:“怎么出去了?”
温砚沉站在台阶下面的树下,见她出来问:“怎么出来了?”
沈迢迢丧着一张脸说:“被骂出来了。”
温砚沉伸手摸她的头发,说:“那我进去吧,你在这儿等等我。
沈迢迢笑话他:”你进去和我的下场一样,肯定也会被骂出来。”
温砚沉笑笑没说话。
正准备敲门,赶上武茹开门,丈母娘和女婿两人打了个照面,温砚沉先说:“阿姨,路上有些耽搁,来的有些晚,不好意思。”
武茹挑眉看了眼沈迢迢,呵,居然真的懂感情了。
她倒是没那么生气,女儿是她的,什么时候都是
侧身招呼温砚沉进门,沈迢迢也准备进去,武茹拒绝:“你在外面等等,叫你的时候你再进来。”
沈迢迢饭也没吃,颓废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怎么沦落成这幅样子了,温砚沉都进门了,她居然被赶出来坐在门外……
温砚沉进门,客厅里的男人全部盯着他,温砚沉提着礼物站在门口说:“飞机有些晚点,我来的有些迟了。不好意思。”
沈綦见家里男人没人说话。起身暖场说:“来来来,坐坐坐,这个……”
他也不敢乱叫小姑父。
平时这种事都是大哥沈益的活儿,但是沈益今天加班没回来。
温砚沉把东西递给沈綦,三言两语说:“我追迢迢的时候,她确实不清楚生意场上这些东西。你们别怪她。”
沈严翁毫不客气问:“你爷爷才去了多久,你们家这么久成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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