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下湿了大片,有她喷的,也有李酡颜射的。小小的穴搁不下这么多浊物,都从腿心涌出来。
屠云一阵羞臊,刚想能歇一会,身子又被李酡颜放躺,双腿打开,再次占了进来。
被撑满的下方传来丝丝痛意,屠云捶他心口,“你要弄死我不成?”
李酡颜捉住她的手,趴在她身上,商量道:“就这一回,解解我的瘾。”
他也好个面子,怎么好说想她快想疯了,只能这样磨着她,好声好气,不让她作恼。
“那你轻一些。”她故作凶态。
李酡颜自是答应的,胯下之物浅入浅出,跟挠痒痒似的,既治了她的痒,也医了他的心。
他不是个重欲之人,但见到屠云,总觉得有些未竟心。
在人前他只敢说说闹闹,免得与他亲近过头,让人对屠云生了轻贱之意,但人后便觉得那摸不着碰不见的不满足。
“县太爷官大,外头我依你,床上就依我一回。”
屠云傲娇,“看到我下不来床,你心里就得意。”
“那县太爷还真屈这我了,跟您这么久,一回也没尝过那得意。”
他哪敢真弄伤屠云,这档子事本就是图乐,讲究个两厢快意,言语不能表达之喜,由此可以抒发。
再说,屠云是个县太爷,平日事多就够操心的,怎敢这事上累她。
李酡颜吮起奶尖儿,屠云的欲望又被勾起来,情不自禁闭上眼,搂住他脑袋。
李酡颜粗重的呼吸在乳边喷洒,甚是催情,屠云忍不住发痒,饥渴起来。
李酡颜正含吞,光洁细腿环住了腰身,他窃笑,用力一咬,屠云在他身上抓出几道红痕。
既得知她想要,李酡颜也没再忍着,圈住杨柳腰,将人从床上带起来,半坐半仰地深顶起来。
屠云扭脸,欲色满满的眼睛被爽意冲湿,散开的长发直直垂到床上,像一席帘布,波浪窜动。
又折腾一回,屠云骑在李酡颜怀中,搂着他,眼皮发懒。
“真不行了。”她嗓子沙哑的有点发不出声音,可见刚才喊得狂。
不光嗓子,方才快活时没注意,两只乳儿都被嘬破了也未察觉,现在身上吻痕斑驳,一片红一片紫。
李酡颜恐她刚出了汗,容易着凉,扯过床头自己的袍子裹住她,“不做了。”
屠云沉沉点头,下阴疼得厉害,也懒得动,就想会这么腻在他心口。
“你几时走?”他突然问出这样一句,惊醒了屠云。
“走什么?”
“回京。”
“我...”屠云无言以对,她暂且给不了李酡颜什么承诺,回京是必然的。
李酡颜知晓她为难,不留空隙接着说:“那日你在书房待了那么久,肯定是那封信,难写极了。”
听她不说话,李酡颜道:“我猜,你也许是撒谎了。”
屠云没有否认,那确实是她写过最难的一封信。
信是写给大律馆的,讲不得什么情面,她只能说还有些事需要善后,一时不能返京。
“我知你心中有鸿鹄之志,霍钊步步艰辛,你也一样,大律馆是让你大展宏图,大放异彩的好地方。”
这些他早已看明白,不过明白和接受是两回事,这段时间抓心挠肝,终于才了结自私,有勇气提起这事。
“再等等吧。”她心里一团乱。
-“当初哪知道表哥勒令你一辈子不能入关,本来打算办了案子就带你回京看看。”
这些李酡颜早就已经思虑过。
在不知屠云身份时,他把这事想的简单许多,最不济就是一辈子这样,反正她就在眼前,摸得着,也看得见。
在北襄,他能护她一辈子。
但两人身份真相大白后,将他的打算和憧憬都挫骨扬灰,当空扬了。
“即便能回京,我们也....”他望着她,笑着哽咽住,隐忍的瞳仁充满不可言说的伤感。
抛开皇室对他有灭族之仇,朱召怎么会把郡主嫁给一个残废之人。
归根究底,他们的希望,比霍钊与倾城更加渺茫。
他可以做倾城,等她一辈子,但绝不能让她步霍钊的后尘。
若无希望,得知她安然于世,也是绝好的。
屠云见他这般,心间揪痛,“李酡颜,你别...”
“放心走吧。”李酡颜抚摸她的脸,眸子仍保持笑意,“如果我成了你的负担,那就该割舍。如果为我折了你的翅,我必痛入骨髓,郁郁难生。”
“我走了,你怎么办?”她眼眸带泪。
李酡颜轻笑,“傻姑娘,没有你,我不过会一时失落,日长渐消,往日种种存于回忆,豁达余生。”
屠云静静看他撒谎,珍珠似的眼泪簌簌滚落。
李酡颜给她擦泪,“你记住,此生我不亏欠任何人,唯独你,让我承情未补。回京之后,要快意人生,也算减我未能伴你之愧。”
这话让屠云泪崩,她转身躺下,不忍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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