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被吓得快要疯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她已经无法思考什么金盆洗手代表着张尔成做过什么,只连连点头大声说:“就是我……”
“呵,那个宋小姐,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年……”
疤哥话还没说完,宋至信又说:“我们时间不多了,不管怎样,这女人跑不掉,还是一起带走,给成哥认认。如果不是再解决也不迟。”
疤哥沉吟两秒,最终把刀收了起来,随即他拽起宋韵的头发,把她扔到了面面包车里。
宋韵头皮痛得发麻,她龇牙咧嘴泪水横流,耳边又听见疤哥说:
“去,把她的车开走,想办法销毁。”
话是对宋至信说的,他点头迅速离开。宋韵的车钥匙还插在车上,没有来得及拔,手机也都在车上,她此刻什么也没有,就缩在面包车的后座发抖。
但她心里有希望,她知道等下他们肯定会带她去见张尔成,而宋至信也在这其中,她有很大的可能能够逃出生天。
疤哥上来开车,倒是没有蒙住宋韵的眼睛。
宋韵的脚边就是那个麻袋,里面的血还在往外流,她鼻息间全是血腥味,混合着车里特有的味道,让她几度几欲作呕。
宋韵呕吐的感觉到底没能忍住,在连续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后,她一下车就蹲在地上疯狂干呕,透明的液体吐在路面。
疤哥就站在她身边,嫌弃地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很不耐烦:“吐好了没有?”
说完也不等她说话,他见她没吐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就直接抓住她的衣领,将她往旁边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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