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古王子偷鸡不成蚀把米之后,更是气绝到连之后圣人亲自赏赐的宫宴,都推辞未来。
反倒是怀恩则是盛装出席,席间更是对于圣人愿意放还他回北纥一事,再次谢恩。
圣人对于他如此有眼色,当即便圣心大悦,又是赏赐了不少珍奇异宝,甚至还让他亲自转交给北纥可汗的国书。
如此殊荣,原本是属于默古王子的。
但是默古借口推辞宫宴,圣人自然也不可能会纵容他,临走之前还要给他使绊子,不过这说起来也是他
自找的。
宫宴上舞乐动人,众人甚为开怀,就连一向不怎么参与这种宫宴的韩太妃,都在宴席上坐到了最后。
待宴会结束的时候,谢灵瑜陪着韩太妃一同准备出宫。
只是在宫门口,正好碰上了同样出宫的萧晏行。
原本萧晏行并未上前,但是谢灵瑜却给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过来给韩太妃请安,都说丑媳妇早晚见公婆,萧晏行之前还从未给韩太妃正式见礼。
虽然早晚都有机会,但是让他多在母妃面前露露脸,日后他们婚事也会更顺利。
萧晏行自然瞧见谢灵瑜的示意,似只犹豫了片刻,便毫不犹豫走了过来。
“见过殿下,()”萧晏行率先给谢灵瑜行礼。
谢灵瑜轻笑了声:“辞安不必这般客气。?()?『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随后她转头看向身侧的韩太妃,轻声说道:“母妃,这位便是萧晏行萧大人,他乃是我鸿胪寺的同僚。”
韩太妃闻言,抬头朝着萧晏行看了过来。
谁知两人四目相对时,她盯着萧晏行微微抬起的脸,一旁悬挂在马车上的灯笼,光晕笼在他的脸上,一瞬间韩太妃竟忽地愣住。
这一刻她仿佛之前从未见过萧晏行般。
“母妃,您先前应该也见过辞安,”谢灵瑜轻声提醒说道。
先前燕贤妃为了让自己的亲弟弟攀上谢灵瑜这门婚事,竟在宫宴上设计谢灵瑜,但最后萧晏行及时赶到救了她。
之后圣人和太后还有韩太妃也赶了过来。
况且谢灵瑜先前已经亲口跟韩太妃说过,她早已经认定了萧晏行,是以对于宫里的赐婚都是敬谢不敏的。
韩太妃大概也知道自己完全劝不住谢灵瑜,对这件事也一直没有反对。
之后谢灵瑜一心扑在政事上,并无成婚的打算,韩太妃便是想要催促也没有可以催促的地方。
“见过太妃,”萧晏行恭敬行礼。
但是他说完之后,韩太妃居然没有立即将他叫起。
她反而微微垂着头,盯着萧晏行,只是此时萧晏行弯着腰,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给韩太妃,以至于她似乎有些等不及般说道:“你抬起头来。”
在听到这句话后,萧晏行乖顺的抬起头。
这次韩太妃盯着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但依旧一言不发。
谢灵瑜并不知道韩太妃为何突然这般,但却还是有些忍不住,轻声说道:“母妃,辞安与我相识已久,人品贵重,乃是我最为钟意和信任的人了。”
她这几句话当着韩太妃的面说出来,不可谓不直白。
但是韩太妃听完她这么说,只是紧紧抿着唇,既未开口反对也没有出声支持,许久她只是轻声说道:“我有些倦了,想要早些回府歇息了。”
说完,韩太妃转身就上了马车。
谢灵瑜一脸震惊地望着眼前她登上马车的背影,不知为何韩太妃为何突然这般。
或许是因为韩太妃先前一直没
() 有反对她与萧晏行的来往,所以谢灵瑜误以为她并没有反对他们,难不成是她自己想岔了?
谢灵瑜心底如是想到。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转头看着萧晏行,略带歉意轻声说道:“我母妃今日累了,是我不该选这么个时辰。”
“殿下让我过来,我心底便已经开心了,”萧晏行望着她,丝毫不介意。
但谢灵瑜知道他乃是安慰自己,两人之间本就差着天壤之别,虽然谢灵瑜一直装作这样的门第差距并不存在,但是对萧晏行而言,却又是实实在在存在着的。
男子本就重尊严,如今韩太妃这般冷淡,无疑是让他面上无光。
想到这里,谢灵瑜不免又觉得自己今晚实在是有些唐突了。
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安慰萧晏行。
随后两人分别后,各自上了马车。
只不过谢灵瑜这次却没有坐在自己的马车,而是也跟着上了韩太妃的马车,只是马车启动之后,两人都相顾无言。
以至于过了许久,还是谢灵瑜先忍不住说道:“母妃,先前你并未反对我跟辞安,况且辞安几次三番的以性命救我,这些事情您都是知晓的。即便您再介意他与我们永宁王府的门第之差,但是方才您也不该那般冷待他。”
方才萧晏行向韩太妃行礼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让萧晏行免礼。
如此冷落,太过明显了。
韩太妃张了张嘴,最后轻声说道:“先前我虽见过这位萧大人几次,但是每次竟都未曾真切的看清楚他的脸。”
谢灵瑜愣了下,开口便问道:“母妃这是何意?”
先前韩太妃见到萧晏行,确实是在匆忙的场合,燕贤妃设计陷害谢灵瑜那次,虽然萧晏行也在场,但是韩太妃当时注意力都在谢灵瑜的身上。
毕竟谢灵瑜受了燕氏姐弟的设计,她自己更是为了能够入朝堂,竟当场上演了一场血溅当场的戏码。
韩太妃那时候并不知道谢灵瑜的想法,还以为她是真的想不开。
因而那时候她并未太过在意萧晏行的容貌。
而如今她之所以会这般在意,则是另外一件事。
“方才我乍然这般那位萧大人,竟觉得格外像曾经的一位故人,”韩太妃轻声说道。
谢灵瑜有些诧异:“故人?难不成母妃你认识的人之中,有长得像辞安?”
“应该是这位萧大人长得像他,”韩太妃如此说道。
她这么说,谢灵瑜反倒有了不小的兴致,她好奇问道:“是何许人?”
但是这次韩太妃却又沉默了下来。
显然韩太妃似乎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再过多的解释,但是她越是这样,谢灵瑜却反而越是好奇了。
谢灵瑜忍不住说道:“辞安说过,他出身沧郡,祖上并无太过出众的人物,顶多出过一个举人,说起来确实是算得上是寒门。母妃你出身韩氏,你的故人应该身份尊贵,与辞安并无什么关系吧。”
不得不说,谢灵瑜何等聪慧之人呐。
在韩太妃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瞬间便明白了过来,只怕韩太妃这次对于萧晏行如此这般反常,正是因为她口中的这个故人吧。
但是谢灵瑜想不出这个故人,究竟是谁?又为何会让韩太妃突然对萧晏行这般反常呢。
似是归人来,可是这个故人却看着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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