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拆封过的保险套凌乱的交杂在满地衣物里。
雪彦颈间、胸口,甚至是背部都印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浅瘀,她趴跪在床上,单手撑着床,另隻手却被弟弟钳在背上,动弹不得。
他由后入她,单手托着姊姊的腰臀,轻轻重重的抽送,那花瓣翻飞,粉色微肿充血的随着进出拉扯到外,夏彦看得眼底全是慾,汗水顺着颈背流下,鼻腔闷闷的哼出震动声,像猛兽补捉猎物那瞬间的低吼。
刚满十七的少年饕餮似的不知饜足,吞噬着娇弱的猎物,再无1丝怜惜轻缓的挺进姊姊体内,迫她那处吞嚥全部的自己。
俩人时而紧密贴合,时而距离微开,花蜜似的黏稠液体顺着雪彦腿根流下。
她感到夏彦在自己身后抽送、研磨,时而填满,时而空虚的在漩涡口轻旋,雪彦不由自主的将臀往后贴,渴望他再次深入她。
夏彦顺着姊姊的节奏,松开钳制雪彦的五指,拉着她的手向女孩早已微胀的粉珠抚弄,引导姊姊缓缓用她自己的食指、中指揉摁着,姆指撑住花瓣,吞嚥他直达根部。
雪彦微羞,却挣不开夏彦按着她的那隻手,只能随他指尖蹂躪着自己。
几瞬后,她发丝凌乱的头轻甩着,呜咽低低逸出喉咙,下腹深处躁动,女孩半扬着眸,神智迷乱的想更贴合弟弟的律动。
夏彦察觉了,此时更猛烈的抽送,次次全部没入姊姊的体内。
酥麻的快感从下腹内渐渐升高,她忍不住从口中逸出低喊:「夏彦??嗯??夏彦??」
女孩无法控制的加快了自己揉着粉珠的手。
夏彦回应她呻吟似的,在背后狠狠的重重深入。
驀地,她尖叫出声,夏彦在她体内感到剧烈的收缩,他松开了那隻控制姊姊的手,双掌托着她的腰臀,更粗暴而快速的抽送,在姊姊剧烈的收缩里,他闷哼出声,也攀向了峰顶。
他俯下身,伸手压紧根部的保险套,小心翼翼的不让里面的白浊溢出,缓缓将自己从姊姊体内抽出后下了床,粗略用湿纸巾收拾自己后,走入她卧房内的浴室,在浴缸里放着热水和入浴剂。
雪彦无法自抑的颤抖,软倒在床上,高潮的馀韵仍强,她闭眼侧躺着夹紧双腿,全身痠麻无力,凌乱的发丝黏在颈背上,身上满是欢爱的痕跡,却再无多馀的力气清理。
过了一会儿,夏彦回到卧室,抱起姊姊往浴室走去。
他将雪彦轻放进浴缸内,从后单手轻拥着姊姊,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另隻手柔柔的用浴绵球帮她擦洗,滑过每吋让他疯狂肆虐的的肌肤。
他看向姊姊身上青红交错的瘀痕,有些懊恼自己的粗暴,细细碎碎的吻在她的额角,轻声问:
「姊,你还好吗?会??痛吗?」
雪彦咕噥着,往他怀里缩了缩,竟是半睡了过去。
他眼角含笑,动作更轻的清理她的各处。
夏彦收拾完毕,裹着浴袍哄孩子般的吹乾她的头发,才抱着姊姊上床,俩人相拥而眠,很快的他们沉沉睡去,此时,天已微亮。
雪彦醒来已是中午了,床的另一端已空。
她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只好裹着被子下床,想翻找衣物,手和腿根却痠软胀痛。
她想起昨夜的欢爱,略羞略怨弟弟的贪婪,索性坐在床边想缓和自己腿根内的不适。
半晌后她才起身找了衣物,要穿上时才发现自己满身交错的红紫印在身上,尤其是颈间和胸脯、大腿内侧,更是星星点点的密佈。
她三分羞三分恼,直想,以后不能都顺着他!
看了看时间,下午的课肯定错过,乾脆在家,也省得这身瘀痕无法解释。
她偷偷的进了夏彦卧室,昨夜的满室欢爱已整理的丝毫没有痕跡,连床舖套组也全部换掉。
她呆了呆,有点无厘头的想起初识时曾警告过他自己爱洁,想不到他1直记得。
慢慢的,她傻笑了起来。
雪彦收拾完昨天的佈置,正窝在沙发上刷着手机看昨天的照片,钥匙转动声传来,她既开心又不知所措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正迟疑着,夏彦已进门:「姊,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她嘴略张了张,羞涩翻了上来,竟不知说什么好。
他瞄了眼雪彦颈间那一塌糊涂的青红交错,心底有歉意却也变态的满足,她既是姊姊,也是自己女人,他的??小女人。
夏彦拉开了背包,掏出买好的药递给她时,想到药师那鄙夷的眼光,自己约莫给人家当成强暴犯了。
雪彦脸烧着,边接过边应:「应该不用擦药??不会痛??。」
夏彦少有的微窘,低声回:「是??下面用的,外用内服都有。你有点伤??应该很痛吧?对不起??」
雪彦闻言脸更是烧透,1个字都无法回答,他怎么连这个也注意到!
后来,她足足窝了一个礼拜,那身青紫才淡化到不容易发现,下身的发炎也好了许多,这才准备要回学校赶进度。
这几日俩人都规矩的分房睡,怕再来个擦枪走火,自己就真的都别出门了。
踏进校门,同学七嘴八舌的问她病的如何,雪彦随口打着太极的糊弄过去。顾若茗的事让她对同学们隐隐起了戒心,尤其是男生,更是难越雷池一步。
她下意识不愿同学接触到夏彦,总拒绝他来学校的提议。
他们目前的关係注定只能深埋在黑暗里,愈少人见过他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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