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绥一直喜欢软乎乎的玩意,尤其是活物,原来喜欢那小狸奴,养了好几个,即便是灵兽,也不过百年寿,死了之后,他伤心不止,就不再养了。
应芜养起来也是软乎乎的,他喜爱,虽不如小狸奴有绒毛,但柔软可爱,捏起来确实不错。
倒不是说徒儿与灵兽一般,但他生在凡世,除了喜欢饮茶下棋,搓这软乎的玩意便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两人虽是师徒,却也有了夫妻之实,她不觉得不妥,褚绥便放松地揉了起来。
他心下想着,如今也快死了,想做什么便紧着做了,褚绥的享乐方式也不多,现下有了应芜,他的欢愉多是从她身上来的,一时又像她幼年那样,对她爱不释手。
褚绥喜欢搂着她,揉揉她,应芜本想去习剑,但他埋在她肩上轻揉着自己,半睡半醒的,应芜怜爱非常,就没打断他,除了揉得她穴口发紧,也没什么不好了。
应芜靠在他怀中,被他揉了半日,竟也被他揉烦了,心里那深沉的痛惜消解了不少,她嫌弃他,比他怎么哄都来得有用。
她推开他的手,将衣服拉好,褚绥看她从他怀里爬了出去,一时有些不舍,想将她抱回来,两人拉扯了一会儿,应芜脸颊通红,嗫嚅道:“师尊不入徒儿,就知道揉我,您这是…这是将徒儿当成小宠了吗?”
褚绥只好道:“是为师不好,现下可以入得,过来。”
“那也是徒儿求着您,您不得已才为之。”应芜推搡他,“不要了,您就知道应付徒儿,徒儿想让你入的时候不入,现下已经晚了。”
确实有些应付,但他不想与她同房,就想抱抱,原也有错,褚绥叹气,搂着她的腰说:“为师不喜,并无兴致。”
“您是不喜阿芜吧?”
“怎会不喜阿芜?”
“可…应芜见您,就会…”
就会小腹一紧,下身酸楚,想要和他行事。现在欲念没有那么深了,但这么近,还是想。
褚绥道:“或许也有互相心爱,但不喜行房的夫妻。”
听他说夫妻,应芜的气焰又消解大半,她脸红道:“哪有那样的…那岂不是每天就坐着讲话…”
“不也很好吗?”
应芜觉得他的爱确实超凡脱俗,已经进入了她无法领悟的领域,她挣脱他的怀抱,跑出去几丈远才说:“不理你了,我去习剑。”
这么别扭撒娇也比哭哭啼啼的强,褚绥虽失去了软嫩嫩的把玩,但见她恢复了心情,也就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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