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谅解,就没人能打你。”
“你干嘛谅解我?我做错事,你从来不打我,我听说有的妖怪的爹爹打得可狠了…”
“娇娇,爹爹不会打你,不论你做错什么。”他想说,她做错事,都是他的错,因为他没教好她,但并未说出口。
应芜心里一软,埋在他腿心说:“听你这么说,我好开心…”
说着就去含他,褚绥握着这阳物,看她吞吐,应芜的小舌缠绕着他,褚绥放下手中的书卷,转为握着桌沿,他后靠墙壁,享受着娇儿的侍奉,过了会儿,她似乎想起什么,就说:“若是爹爹用这东西插别人,我却没办法像爹爹那样宽容…”
褚绥轻笑,问她:“你也要打我么?”
应芜摇头,抱着他的阳物上下摩挲,伸着小舌舔他的,声音发涩,“不会…光是想心里就难受,特别难受,我想你只弄我,你不能跟别的女子…这样…不单是这样,我也不想你抱她们,亲她们,有时觉得,你看她们,我心里就会难受。”
褚绥笑道:“我没那么好色。如今你我有了夫妻之实,你便是我妻子,我不会瞧别人。”
“奥…那就好。”应芜乐滋滋地含弄他,正舔得起劲儿,褚绥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将她哄起来,他自己则用衣物盖住身下,那玩意将他的衣服顶起一个鼓包,褚绥只好拿了本书挡着。
“山主…山主!您可回来了,救救十七吧,秋娘要将我打死了!”
说着就扑通跪在地上,还把褚绥铺的绒毛毯给跪跑了。应芜擦擦嘴,站在褚绥身边,帮他挡着身子,褚绥扶额道:“秋娘在何处?”
“秋娘在呢…”秋娘说着,也跪了下来,眼泪不止。
“本君为你主持公道,你并无过错,你们也别闹腾了,便与他和离罢。”
“山主…”秋娘哭道,“我和他结为夫妻,侍奉了他一百二十五年,从未少他吃穿,我照料孩子,给他搜找灵药,助他修行,他竟然…竟然将那贱人带到家里来…呜呜…”
“本君知你辛苦。就让他筹集灵药灵石,供你一百二十五年,如何?”
秋娘仍是哭,褚绥皱眉道:“为这等人哭,你又是何苦?”
秋娘看了一眼白蛇,凄然道:“恨秋娘痴傻,这样深深恋着他,信了他成婚时的鬼话!”
褚绥叹道:“那你愿如何?”
秋娘心下悲苦,泪水潺潺,和他道:“我如今再也不想见他了,都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现下,不想与他再做夫妻。这百年恩爱,百年付出,就当泼水了,山主,秋娘只求此生和他再不复相见,什么补偿,秋娘统统不要了…”
白蛇一直不敢说话,听她这么说,赶紧抓着她的袖子哭道:“阿姐,阿姐,十七一时鬼迷心窍,对不起…你别走,我爱你,我离不开你,我求求你了…”
白蛇比她年幼,相恋时就叫她阿姐,一叫她就心软,这次秋娘却闭上双目,和褚绥道:“山主,我已下定决心,求山主成全!”
“秋娘!”这白蛇连忙叩头,甚至还给应芜磕头,“山主!山主…小殿下,求求你了,求求你劝劝大人吧!”
应芜都有些心软,但她不敢说话,褚绥道:“闭嘴,还有脸向她求情,她懂什么?日后也要像秋娘一样吃这哑巴亏?我猜你也不是这一日了,一忍再忍,忍让也换不得你的疼爱,秋娘之父乃是蛇仙,如今已得道飞升,她出身不比你强?你不爱护她,总是讲她强势,她若不是恋你,怎会讲你,督促你,她怎么不去督促别人?”
白蛇颓然垂首,又去拉扯秋娘的袖子,秋娘始终没有理会,眼里一片凄凉,感慨无限。
应芜看着这出闹剧,心里不大好受,她抱着褚绥的脖子,褚绥就把她抱在腿上,他腿间之物已经消下去了,应芜躲在他怀里,看秋娘微微蹙眉,泪水满面的模样,又觉得心里疼惜,她叹一口气,钻进褚绥怀中,再也不看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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