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的褚绥睁开眼,看见这一幕,眉头紧锁,刚想起身离开,就觉得身子被谁钉在座椅上,让他无法动弹。
褚绥侧目,对上应芜幽黑的眼珠,苦笑一声,便后靠椅背,听她跟自己的元神缠绵。
还不是她总是拿这件事要挟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他才将这缕元神舍出体外,再不管她怎么拿他自怜了。
曾经相爱的画面仍旧历历在目,那时他们回到天宫,心里对彼此的爱意自然更上一层,光是触碰到对方,便觉得心下满足,更别提相拥。
他想给她圆满,给她一生一世,给她想要的宠爱。
如此美好又珍贵的回忆,在二人对峙时,却成了她刺向他的利刃,屡屡逼问他,是否是爱她的。
他还不够爱她?还想他怎么爱她?
她做了错事,他想弥补,她不让。
他妥协,想带她一同归于湮灭,她不让。
他好言相劝,她不听。
最后刀剑相向,她忽然说:褚绥,你是不是从未爱过我?是不是什么都能胜过我?
他气竭,说了句:吾不是褚绥。
她流泪了,又大笑不止,状若癫狂。
他实在疲惫,便将这缕元神、这段爱意,从体内切割而去,她却并不想要了。
现在她又想要了?
她忽然抓住他的袖口,逼他握住她的手。
褚绥睁开双目,看她被肏得神情迷离,满眼泪水,她的手心湿漉,黑发掩映下,她哀声唤他:“师尊…师尊…”
她不想他松手,褚绥攥紧她的手腕,应芜似有感知,舍去那缕元神,攀着他的衣摆,蛇一样缠住他的身体,他看着她被爱欲浇灌洗礼的身体,看她腿间银丝勾连,褚绥仰头,握住她的后颈,几乎是同时的,她攀上他的肩背,迷情地吻住他的双唇。
空气中尽是二人交缠的气息与味道,应芜撕开他的衣襟,将他的阳具放入体内,她浑身发抖,瞬时达到了顶峰,但她并未知足,她捧着他,不断摇动腰肢,而他也压着她的腰,让他能整根没入。
疼痛、舒畅、快感…甚至是…他用手攥住她的黑发,将她扯开,二人相离,她看到他眼中隐约的悲凉和恨意,在他们同时登顶时化成极致。
应芜轻呵,抚着他的脸,呢喃道:“师尊…阿芜爱你。好爱好爱。”
褚绥却合上眼,再不看她。
应芜眼底发酸,轻轻问他:“您不再爱了吗…因为爱会变…对吗?”
他不回应,只是叹息。
应芜痴痴道:“我不会变…我永远不会变。我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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