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除非是利益攸关者,不得不顶着压力,因为不进反退。
阿克罗知道自己如果没能改变结局,尤其是表现太差,等待他的就是被取代——骸氏子嗣众多,他今日不是太子,那就永远跟其他子嗣只保持捉摸不定的位置差距,甚至有可能死。
太子,太子,都是太子,修罗一也是太子,就他不是!
所以他只能继续。
“太子殿下所言有理,但我依旧坚持威胁来自外部——来自深暗遗迹区。”
“有人敢谋杀我族两位大导师,这就是铁证,难道诸位所派遣去深暗遗迹区的人就一定都没察觉,也不会有危险?”
这倒是真的。
卡卡罗龙这时候才借着阿克罗的话慢悠悠说:“刚刚狱斥阁下说那人不好调查,我反而觉得这种有充分不在场证明的人,其实是可以
用异能来模拟的,假设这个人足够强大,异能足够高级,未尝不能骗过设备,这不是说维京设备不行,只能说时代变革如此,这点大家都得承认——我们这些自诩高贵的人何尝不是在尝试接受甚至利用异能呢?”
伊塞尔:“其实,到现在我还不清楚你们提及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卡卡罗龙:“伊塞尔导师您醉心学术,自然不会认识这样一个人,好在事发后,我先知教对于帝林幽光以及世界安危尤其在意,也联系了维京总部,那边在审核提调更重要的证据来审查此人。”
“此人名字就不一般了,叫绝色。”
在场都是一方大佬,位高权重,听到这个名字都有些无语,而鹤蚀眉眼微垂。
这个名字....
修罗一看着卡卡罗龙,相比起他们的样貌显得更接近女性阴柔俊秀气质的他其实更有贵公子风范,十指交叉着,清冷道:“所以,不放出来是因为审核还没过?我们得等着?”
不说外来的压力,也不说最近的事端,从前帝林幽光就是不平静的,两大学院派系争斗,五王内部争斗,以及....对先知教的隐隐敌对,都让这些代表各方的太子少宗们有了旧怨。
阿克罗跟狱斥是因为以前竞争过天牢权力,而修罗一跟少宗则是因为一些暗杀事件,彼此都有人命在对方手里。
自然不和。
卡卡罗龙的红色西装就像是凝固的血液,充斥着让修罗一厌憎的血腥恶臭,且这人还在微笑,依旧伪善模样。
“啊,此前是在审核,但既然我提了,自然是已经过了审核,你看,传过来了。”
他抬手,点了腕表一下。
播放出来了。
众人一下神经微紧,狱斥也有点紧张了,主要是显示出来的画面是.....室内。
是酒店房间。
他去过那个房间。
甚至他住的房间也是这个规格的。
维京还有屋内的监控?
不可能啊,一来这个违法,二来.....
维京胆子这么大?
不过人不在。
不在客厅,那就是在.....
噶擦,有推拉门的声音,接着人走了出来。
灯光调整了一些,从浴室走道那边的微微昏暗逐渐点亮....
那人走出来,带着沐浴过后的些许热气。
鹤蚀心里本来有些想法的,因为连贯所有事件,又是隐性的投资,她私底下总觉得隋炘已经进来了,也对这个什么绝色有些猜想。
但是....这个人?
没穿衣服。
——————
裤子穿了,但的确没穿衣服。
室内橘色灯光差了一点点完美,因为剩下的完美都在那半身之上。
男人,躯体以健美为主要美感,既要有力量感,又不能让这种力量越过限度,显得臃肿又壮硕,除非是喜好偏向粗犷力量感。
但,这个人不太一样。
狱斥算是对这人接触比较多的,连自家小妹妹都没进过人家的房间,也没见过这人在厮杀之外的生活日常。
更没见过其居家显身段的模样。
他见了,又好像没见过。
脱掉衣服后,体格比他想象的要清健许多,身板单薄但恰好,肌肉线条温润漂亮,有点雕塑的美感。
让完美体现所有美感的还是皮肤。
有伤疤,但开始恢复,就成了淡淡的红痕,在白皙如雪的皮肤上就显了暧昧的痕迹。
皮肤冒着一点热气,热气慢慢蒸腾,然后冷凝淡去,但水珠还在,从湿漉漉的头发上流淌下来的。
她抬手擦着头发走出,像是移动的红梅玉山。
最后坐在了视角背面,这一坐下,后背露出来。
宽肩细腰,脊背抽显了轮廓。
她把毛巾叠好,伸手放在边上,再摊开手,释放了一条条辉式气劲丝线,拖拽了边角上的药物袋子,从中取出了药物,药膏被丝线裹挟,随她手指操控,一寸寸爬上她的身体皮肤。
从后背看来,这些丝线就像是女子温柔细腻的手指,抚摸过这幅漂亮极致的身体,且还伴随着揉抚的动作。
上药就上药。
搞得这么色情?
说好的人家犯罪证据呢?都内室偷拍了,就这.....
就这么....色情。
众多大佬一方面集体无语,但又都看得目不转睛。
将戈.威帝眉宇微皱,没有一直看着,而是喝了水,思索着什么。
这人的样貌跟皮囊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生命体各有特质,说这人是普通人....普通人哪有这样的躯体质感。
这种质感....近乎魅惑的生命活力。
修罗一下意识去看鹤蚀,发现这位未婚妻也是....眼神有点奇怪。
怎么说呢,从小到大少见她用这种眼神看人。
他不知鹤蚀现在的想法是:这个人,很不像隋炘,但假设是隋炘,这么操作是可以理解的。
玩弄心术,操控他人灵魂深处,在不可能硬刚五王族的前提下,选择用这种方式去腐蚀内部。
可能吗?
她也不确定,就是一种非彼既此的双向猜测,但假设真的是隋炘,她也能反推这人一定是察觉到了房间内有问题,所以故意表演了这一出。
有些表演是为了服务客户,有些表演则是引诱猎物。
突然,有人哦豁了一声。
修罗一转头,正瞧见那人的手指搭在了脖子上,手指够不到后背才借助气劲在后背敷药,但手指的长度足够让她碰到颈后了。
脖子细,手指长,长长抵着皮肤,侧握自己的脖子,指腹上的药膏被一点一点按压揉搓着,将颈部的红痕揉上药膏,又一点一点将药膏揉出温润的药性,还带着一点点湿润。
大抵药性很
强。
很痛。
她的呼吸本来压抑着....最后还是低低出了一声。
砰!
有人颤抖了下,杯子落地碎裂了。
它打破的不是杯子。
是生命对性天然的追逐跟被引诱。
一直皱眉的孟经纶移开目光,瞥向那个平日里好色的肥胖大贵族。
后者在众人目光下面红耳赤,尤其是太子将戈.威帝凉凉瞥他,吓死人了。
不怪他啊!
卧槽!
谁家上药这么不正经的?
自己上?自己上也不能这样啊。
小伙子年纪轻轻的怎么这样?比一个师的美女营都让人血脉膨胀....
这啥人啊。
视角转移到了正面。
收缩,拉进。
锁定了这人抿唇轻咬的画面。
一张脸湿漉漉的,眼底还微红,神情隐忍。
呼吸之后,再这样....
干嘛啊!
真的是!卧槽!
这是开会啊啊啊啊!
——————
视频结束了。
不得不结束。
将戈.威帝按掉了它。
就那么觑着卡卡罗龙,好像在问他在搞什么。
卡卡罗龙表情有些茫然,这种茫然是绝对意外又.....不能理解。
其他人也不理解啊。
维京干嘛啊这是?
阿克罗像是要把卡卡罗龙吃了....
什么玩意儿L。
是友军还是敌军啊?
就说搞宗教的果然比他们骸氏恶名远播还要沽名钓誉,内里污浊不堪。
一群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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