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闭上眼,好似要把这些许的泪光再收回去,可事与愿违,反而有一滴泪从眼睫上凝聚落下,滴落到了李真的手背上。
滚烫的,灼热的。
李真被惊了一瞬,下意识松开了手,男人便又侧过了身去,沉默着不说话。
“徐明空。”李真小心翼翼地唤着,怕声音大些惊扰了他,“是我伤了你的心吗?”
李真也是猜测着,想问个明白。
面前的男人似乎呼吸深重了两下,他收回那条落在悬崖之外的腿,转头伸手拉住了李真的手,他让李真坐到了他怀里,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问着。
“为什么,明明困倦了也要勉强替我疏解?”清虚的声音一如往常般平静,可李真不知怎么却听出几分委屈,“我不是重欲之人。”
“我只是…想真真多与我亲近。”他低头贴上了李真的脸颊,说出了藏在心里的担忧,“可那情毒解了,真真似乎对我就失去兴趣了。”
“真真……似乎不喜欢我。”
说着,又一滴泪砸到了李真的鼻梁骨上,砸得她鼻间酸涩,喉头也哽咽了起来,她开口想说些什么,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只是想你高兴些。”李真抱住他的腰,“你其实,无需做改变,没有情毒,我本身也不是重视那种事的人,不过是调味剂罢了。”
“徐明空,我早就说过喜欢你了,只是那时候你拒绝了我。”李真忆起那日山间,清虚朝她坦白玉佩,心里头还有些久久压抑的懊恼,“你那时候拒绝得可果断了。”
搂住她的手臂紧了紧,李真继续道:“但我喜欢的就是那样子的你,所以你没必要因着我而改变什么。”
“同样的,我也不会因着你而改变,我愿意为你疏解,只不过是心疼你罢了。”李真双手搂上了男人的脖子,埋首在他的锁骨处,低声道:“心疼你,别憋坏了,我就享受不了了。”
“怎么越发爱哭了。”李真呢喃着,抬手擦去清虚脸上的泪痕,而清虚把她抱了起来,解开了结界,步伐稳重地离开了后山。
“娇气了。”清虚笑着,声音都轻松许多,“都怪真真,罚你今晚不许睡。”
李真打了个哈气,安心地伏在男人胸前,嘴里还小声地反驳着,“那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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