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客深把手留在穴里,感受她高潮后收缩的余韵,一面分开和她纠缠的唇,气息温热,“这样摸得舒服了么?”
岳玲珑眼尾泛红,眼波迷蒙,声音能滴得出水,“不舒服,越发痒了,想要迟郎的肉棒捅一捅。”
“好。”迟客深早料到她会这样骚浪,此刻也按耐不住,将手从她穴里退出来,又听闻她叮咛了一声,这才扶住自己胀大许久,也孤独许久的孽根,在水中耐心摸索,找到奇境入口后,便毫不留情地破开已被自己造访过的幽幽穴谷,缓缓探索着。
“哈啊……轻一点,它还很是敏感……”岳玲珑靠在迟客深的胸膛上,孤注一掷般几乎把所有的力气交付于他,让自己接受对方带给她的沉浮。
迟客深听话得果真像她心里想的乖犬,一开始确实慢得很,探入穴口的肉柱一点一点磨进去。
粗圆的冠首像半边小球,但冠首与柱身之间又暗藏几道褶皱,与肉壁摩擦时总能带给两人极深的战栗感,像心里的痒一点一点被挠舒服了,但又不是完全的舒服,而是愈发想挠,愈挠又愈痒,完全止不住。
他缓慢地把肉棒从穴口整个塞入花谷中,柱身全被花穴吃下去,穴内的满胀感,让岳玲珑心里既满足,又熨贴。即便如此,刚把整根肉棒吃下的她,并不算十分好受,但精神上的餍足足够弥补这些缺点。
花穴内的蜜液已十分充沛,正是被迟客深手指玩出来的,故而最最受益的也是他。自己的肉棒没受到一点阻隔就完全被花肉所包裹,一进去就已十分销魂,更别说在里面慢慢抽动。
肉壁刮蹭,花肉绞缩,无一不令他爽得头皮发麻,甚至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深埋其中,再也不出来。
男人对于欲方面一向看重,就连迟客深也免不了俗,他想这辈子恐怕要死在岳玲珑身上,做她的裙下鬼,花下魂。
他摈弃了肉棒对花穴的怜惜,渐渐加快了动作。
一旦慢下来太久,身体里燃烧的欲望会把他的清醒一点一点侵蚀殆尽,变成燎原的火,从小腹下一直烧到心里头。原本肉棒与花穴缓慢磋磨的痒变得更痒,这份怜惜在此刻已然过时而不受用,当下苦短良宵,他们时间不多,更要好好珍惜。
他凭着本能加快速度,岳玲珑没拒绝,她也很舒服,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极为享受迟客深对她的照顾。
果真圣女当久了,就是喜欢被人服侍自己。这种服侍又和星君、流光那种作为贴身侍女的正经服侍不可相提并论,是肉体与精神共同达成契合的快乐。
肉棒在穴中捣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每一次都往花心上撞,湿润的土壤被伺候得松软,碰一下就好似要渗出黏腻腻的水来。
迟客深也似乎发现了这一点,心中涌起淡淡的兴奋,就沉着腰,发了狠地往花心捣,撞得岳玲珑花心猛缩,结果甬道变得更紧致。
他却并未被劝退,反而要与对方较量般,把肉棒退出后,再猛地撞进去,分开缩得更小的肉壁,给予两人的刺激感也前所未有地强烈。
“你怎么……嗯哈……轻一点……”岳玲珑埋怨似的嗔他,含水的眸光也瞥向了他。迟客深却被这一眼勾得心颤,劲腰改了力道,速度慢了点,也没直接往花心上撞,却是撞她不同方向的肉壁,一面声音微哑地把唇凑到她耳畔道:“这样可好一点了?”
“嗯……哈啊……舒服……”岳玲珑舒服得直哼哼,迟客深见她这样,只觉跟晒太阳的猫儿也差不了多少了。他眼里柔软,心里悄然滋生的情感也更为疯狂,而他却不曾发觉。
迟客深想让她更舒服,便又换了个法子,不依照她所说的慢着来,悄悄加快了速度,挺着公狗腰在穴内乱撞,果真撞到她柔软敏感之处。
他察觉身下人倏而一抖,从朱红小嘴里发出来的腔调百转千回,穴儿也缩得紧,又顺势舔了一口美人的耳珠,结果引得她身子更软,声音也更媚,“这样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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