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客深快活了?”他松开了香香的湿穴,是询问她的意思。这话说得既急色又羞腆,颇有难以言喻地情色之意,但又很乖,像只小奶犬。
可那也是表面上看着乖,实际上指不定想着要怎么摇着尾巴肏翻她。
但这是玄通派,他是掌门最得意的弟子,不会真的做得太出格。
但确实有些可惜了,辜负良辰美景。迟客深在心里暗叹。
岳玲珑低低地嗯了一声,她不太有力气,被舔软了,但身后的男人硬得很,全身上下都硬,特别是那根棒子,又热又硬。
得了答复之后,迟客深箍着她的腰把她提溜起来,让她跪趴在床尾,自己反而跪在她身后。
跪趴的姿势不至于让软了腿的岳玲珑支不起身子,但那对肉乎紧致的臀便翘得老高,撅起来等着他肏。
花缝被蜜水濡湿,肉蚌也红润如唇瓣,迟客深看得心痒,深吸一口气后,一手仍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胀痛欲裂的肉棒,沿着狭长的缝隙探入花穴。
“嗯……”岳玲珑的声音百转千回,是有意隐忍而发得很低,听起来是舒服的。
迟客深便缓缓地在小穴内抽插起来,一点一点探花,从穴口到软肉,又到花心,把她这处宝地仔仔细细探个遍。
经过昨日的那场欢爱,两个人都大胆了些,岳玲珑像猫儿一样闷声地叫,声音拉得长长的,却很软,像是刚睡醒时发出的哼鸣,却好似能掐出水来,这些水一点一滴把迟客深心里的壶给装满,满心都是甜的。
好舒服呀,最喜欢迟郎的肉棒了,又硬又大,插得好爽。岳玲珑醉醺醺地开始说胡话,迟客深听得脸红,硬挺的棒子骄傲地往里面戳得猛了一点,逼得她咬着唇直哼哼。
屁股撅得更高了,整个人被他撞得前后摇晃,像一艘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舟,被摧折得骨头懒懒散散。
“真这么舒服?”迟客深哑着嗓子问她。
“嗯……哈……好舒服,若是这辈子都能被迟郎肏就好了。”
迟客深箍着侧腰的手收紧,他把这句话反反复复在嘴里咀嚼,然后吞进喉咙里,想着哪日若是美人不可能兑现诺言,他就缠着她问,缠到她离不开自己为止。
男人的占有欲在这一瞬全然显现,揉杂在爱意里,不知道从何而起,也说不清哪一种情感更多,此刻纷纷然化成了肉欲,纠缠着她不眠不休。
迟客深的动作渐渐变快,蜜穴也收得越来越紧,岳玲珑又快要到了,欲望在身体里堆积,像花穴里的水一样要喷薄出来,完全克制不住。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水怎么那么多,从前没自己玩过,到了迟客深手里才觉得羞耻得很,对方又极喜欢贴着穴儿亲,一点也不嫌弃那里脏。
小猫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但还是克制的,是真的怕被别人发现,但又动情得不能自已。
迟客深也快到了,坚硬的肉棒终于肯泻出第一口精。临到发泄时,他猛然撞击岳玲珑的肉臀好让自己快点出精。
等到欲望真出来的那一刻,不知道怎么想的,便抽了出来,将浓精射到她白嫩的臀上,沿着两丘之间的沟壑射,浓精顺着滑到菊穴和花穴口,敏感的穴口仍微微嗡张,小穴里缩得厉害。
当他抽出来时,岳玲珑也到了,淅淅沥沥又泻了一点水出来,流在两人之间的床褥上。
“呀!”她懊恼地叫出来。
两个人仍保持后入的姿势,迟客深贴上了她的背,去摸她胸前垂下来的两个奶子,放在手心揉,直到把奶尖尖揉得让她再起一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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