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客深……”岳玲珑不敢叫太大声,声音和蚊子一样响,飘到迟客深耳朵里,惬意得很。
一旦手指完全捅进小穴里,速度就变得很快。穴口虽然只是发潮,但温暖的甬道里却是润的,带了点水,不多,足够他插进抽出。
越插小穴越浸渍出潺潺清溪,愈捣愈多,手指便都湿了,穴肉也变得松软许多,像是耕耘后的沃土,好播种。
他忽而想到什么,两人做了那么多次,他有许多次都是直接射进里面的,甚至将她射满,肉棒拔出来时,浓精也跟着漏出来。
两人都身强体健,若没有任何措施,岳玲珑说不定早该有孕了才是。
迟客深松开了吸乳的嘴,乳儿尖尖被他吸吮得红润而有水光,他抬起头问道:“你是不是用了避孕的法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眸很亮,像是为了印证些什么,岳玲珑被眸子里光眩晕一瞬,含笑回他,“是用了药,薄霜带给我的。”
“会伤身体么?”他皱了皱眉,岳玲珑见状,伸出手将他蹙起的眉头抚平。
“忘记我们都会治病啦?你放心,那药不会对我身体有影响。”她心里有些甜。
迟客深便松了一口气,“那便好,我们尚未成夫妻,若是未婚先孕,你必定是要被人说闲话,你年龄也小,生孩子怕伤身得很……”
别说他怎么知道的,他自己也有母亲,家族里也有个把婶婶嫂嫂,逢年过节回去时,总能听到一些。
当初嫌他娘当着他的面说这些甚是聒噪,如今反而察觉出一点好来。
岳玲珑反而笑他,为他理了理面上散乱的头发,声音温柔如水,“及笄就可以嫁人了,我这个年纪生子本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那是旁人,你可以不一样。”
究竟是哪里可以不一样,是嫁给他可以不用那么早生孩子,还是与他在一起无须顾及世俗?
岳玲珑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水润的双唇又被吻住了,她紧紧地抱着迟客深,不想和他分开。
这一吻吻得头晕目眩,吻得她嘴唇发麻,而男人的手指疯狂在她身体里抽插律动,速度居然和送药不相上下,还一直在戳刺她敏感的花肉,将蜜水抠出来,破洞的亵裤被打湿了,她微微缩着穴,怕床褥又像上一次那样被浇湿,大冷天的就不太好了。
迟客深读懂了她的动作,动作停顿下来,从她身上起来,转而往床尾探,不知要去拿什么。
岳玲珑撑着身子半坐起来,雾蒙蒙的眸子往他后背看,问道:“怎么了?”
迟客深再转身时,手里多了张油纸和薄软的小褥垫。
“上一次过后,我就备着油纸,但怕你这样躺着不舒服,又准备了软垫。”他说得一本正经,岳玲珑反而羞红了脸。
简单的一句话竟被他记了那么久,还果真精心准备了道具,是觉得他们俩时常会在小屋里欢好么?
岳玲珑觉得她的犬狼既可爱又憨实,怎么看怎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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