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灵巧的舌尖舔过他的齿齦,口腔黏膜,然后勾挑起他的舌,在舌面上摩挲……
唔……好奇怪……这个……好舒服……炭治郎模模糊糊地想。本能让他成为了一个优秀的模仿着,学着义勇的动作,羞怯地挪动舌尖,也去摩挲他的。
跟义勇先生的舌头,缠在一起了……啊……义勇先生,在吸吮我的唾液……我也想……吞下义勇先生的……
舌头与舌头之间的摩擦、交缠,带来黏腻的嘖嘖水声……胸腔紧缩的窒息感让炭治郎颊生红云,眼角泛红,更添媚意……他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义勇的脖子……两个人不断转动头颅,像发现了什么新世界一样,一面探索,一面尝试……越是深入,越是难以自拔……
等到炭治郎察觉的时候,他已经被义勇压在了身下……属于男人的体魄散发出源源不绝的热度,沉沉地、密实地压着他……让他喘不上气,却又矛盾地不希望对方离开。
义勇稍稍退开了头颅,两人的舌尖之间还牵着一条曖昧的银丝。与炭治郎相比,他的呼息仅仅有些紊乱—不像炭治郎,喘得几乎快要断气。
他抚摸着炭治郎被他吻肿的唇,哑声问道:「讨厌吗?」
炭治郎摇了摇头,鼻息不稳。口中失了义勇的舌头,他顿时觉得一阵空虚,本能地伸舌舔舐着义勇的指尖。
「很…舒服……请再……多做一点……」炭治郎从没想过自己会发出这样的曖昧的哼吟。明明不是女孩子,却在乞求着义勇先生……义勇先生……会看不起自己吗……?
义勇的呼吸一窒。
一切好像是昨晚梦境的翻版,却又好像有点不同……昨夜梦中的少年,淫魅惑人,彷彿是不存于世的妖精;此刻,在他身下的炭治郎,则是清纯又热情……本来自己还怕过份孟浪的举动会吓到他,结果反倒被他勾引了……真是……永远都赢不过这人。
义勇低下头,张嘴咬住了炭治郎的颈子,像是某种发洩,某种惩罚。
炭治郎低叫了一声,却没有推开身上的男人,反而将他搂得更紧。齿列陷进他蜜色的肌肤,义勇嚐到了血的鲜腥气味……这让他脑袋发晕,浑身发烫。
咬得这么深,铁定会留下痕跡……在炭治郎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烙印……让任何人都能看见的……义勇松了齿,改用舌头来回舔舐那牙印,感受着那奇异的满足感。
「嗬……嗯……哦……唔……」炭治郎即便咬住了唇,呻吟依旧一声声逸出了口。
好奇怪的感受……被咬的时候,的确是疼的,但后来被舔,那火辣的疼又夹杂着麻痒,怪得很……炭治郎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拢,紧揪住了义勇衣料的一角。
义勇一面舔着他弄出的伤口,手掌一面作动—炭治郎队服的釦子被解开了一颗、两颗……肌肤逐渐袒露,义勇的唇舌也渐次下移。
啊……终究还是……要脱衣服吗……?可是很丑啊……上头都是伤疤……而且他也没有胸……义勇先生怕是会噁心吧!!
这念头滑过脑中,炭治郎下意识地便伸手想遮掩,却在半途便被义勇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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