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的精液溅上了义勇的下腹,他却像是毫不在意一般,将依旧满脸迷茫的炭治郎翻了个身,不让他有喘口气的机会,粗大的肉刃便再次顶了进去。
「嗯嗯——」炭治郎疲软地哼了声,连惊叫的力气都没了。
看来……义勇先生……应该是舒服的吧……一直不让他休息……可是,好狡猾呀……他也想听义勇先生说舒服啊……
炭治郎张嘴,本来是想抗议的,却在义勇的一个突刺之下,叫出了甜腻的哼吟:
「呀……义勇…先生……嗬……不要……一直弄……那边……嗯……啊……」
那花径如今已经完全适应男根的进出,无论义勇摆弄哪个角度,炭治郎都觉得舒服得不得了……腰际一阵痠一阵麻,下腹又热又充实……才刚射完的阴茎,又不受控制地昂立起来。
啊,又想洩了……可是……不要这样的……
炭治郎的手臂往后伸,似想阻止什么,被义勇一把扣住。
「义勇先生……不要…这样……」炭治郎扭过头,泪汪汪地望着他。「想看……义勇先生…的脸……」
虽然从背后做也是很舒服,但是如果要高潮的话,还是想看着义勇先生的脸高潮。
义勇先是一愣,然后,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扭曲。他一把将炭治郎拉起,与他面对面搂抱着,自下而上,再度贯穿他。
「啊啊——」炭治郎瞪大了眼,弓起了身子。这姿势,由于体重和重力的关係,感觉体内的楔子进得更深,好像都要把内脏顶到胸腔来似的。他攀着义勇的肩,高声吟哦:「哈啊……义勇先生……好…深……嗯嗯……不行……不能再……呃啊……」
义勇抓着他的腰身上下晃动,炭治郎身不由己地起落着,感觉脑子也随着身体一样,昏眩、燥热,糊成了一团,无法思考……
这姿势,义勇只要微微俯头,便能品嚐到炭治郎胸前鲜艷欲滴的果实。他咬住一颗,尽情吸吮,炭治郎尖叫一声,迷迷糊糊地抱住了他的头颅。
不可以……这样的……上下都这么弄的话……会更快……
「义勇先生……呜呜……拜託……受不…了……呃……嗬啊——」他环在义勇腰后的小腿肚紧绷,脚趾也蜷了起来。上一波高潮的馀韵还在血管中奔流,这么快的又要迎来下一波大浪,令人难以承受。
义勇从他的胸膛抬起眼来望他,舌尖和他的乳蕊间牵着一条银丝,曖昧不已。
「不是你说想看着脸高潮吗?嗯?」他轻喘着问。短短一句话,腰身已经连续上顶了好几次,撞得炭治郎手脚发软,嚶嚶哭喘。
不就是因为他这句话,害得自己已经十分薄弱的自制力,完全荡然无存的吗?
炭治郎的额偎着义勇的肩,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是……想看着义勇先生的脸啊……可是……没想到比方才还要更激烈呀……而且,他看着义勇先生的脸,义勇先生也见得到自己的,也就是说:自己哼哼哈哈的狼狈模样,都被义勇先生看光了……哇啊啊……真是笨蛋……好丢脸……
「不公平……」炭治郎抽抽搭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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