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先生......义勇先生.....唔.....嗯......呼......呜.......」
两个人的舌尖互不相让地纠缠在一起,彷彿在比拼谁比较热情。手掌本能地拉扯对方身上碍事的衣物,直到两具身躯赤裸裸地贴合在一起,完整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心跳、重量......
久违的亲吻撩拨起来的激情像是闪电一样劈向两人,咚咚作响的心跳、快速奔腾的血液......胸口满溢的感情和情慾的本能在驱策着他们......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么的水到渠成,完全不需要思考,也没什么需要害羞......亲吻、抚摸、磨蹭......彷彿想透过这样交流,补足这几个月来的空虚与想念。
「呀......义勇先生......好棒.....呃......嗬......呀......」炭治郎紧紧抱着胸前的头颅,挺起了胸膛,蹭着身上精壮的男体,妖嬈地扭动。任义勇轮番舔舐他挺立的花蕊,时而贪婪地含入口中吸吮。
在与义勇先生分离的这些日子,有时,他会梦见他们两人缠绵的场景,梦见义勇先生舔遍他全身,爱抚他所有敏感的地方......等到他早上醒来,面对濡湿的底裤,总会陷入深深的羞耻和空虚。可,现在终于不是作梦了,他真真切切和义勇先生搂抱着,终于......不会再分离了......啊,只是......
「义勇先生......」炭治郎像是警觉了什么,摀住了嘴,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义勇从他胸前抬起头,舌尖还捨不得离开他的乳蕊。
「我们......声音.....师父会不会......」之前义勇先生在郊区的宅子佔地颇大,欢爱的声音较不用顾忌。可麟瀧师父这间在山上的小屋并不大,隔间建材也十分简朴,再加上麟瀧师父的耳力......绝对!胜出那些一起训练的队员不知多少。要是......被师父听见了......简直不敢想像!
义勇只停顿了一下,復又俯下头,继续大快朵颐。「师父早发现了。」他嘴里含着炭治郎的乳蕊,模糊不清地说。
他既然能发现屋外有人,麟瀧师父怎可能不知,只不过选择默不作声,放任他们两人去解决吧。说到底,这应该也是师父决定尊重他们两人选择的意思。
炭治郎因为这预料之外的回答大吃一惊。「那、那我们……!!」义勇先生怎么还能够这么冷静?麟瀧师父完全就是希望义勇先生能够娶妻生子,有一个正常家庭那一派的呀!要是知道因为自己的纠缠,义勇先生已经决定不顾世俗的眼光,选择跟自己在一起的话,师父一定会暴跳如雷的。
义勇从他胸膛上抬起头,望着炭治郎仓皇的眸,正色道:「师父并没有阻止我们俩见面不是?他会理解我们的想法的。」听他这么一说,炭治郎的眉宇才稍稍松开。
「放心了?」义勇问。靛蓝色的眸往下扫过经他肆虐,青紫牙印散落的蜜色胸膛,眼眸闪了闪。
炭治郎点点头,笑道:「嗯!我本来还担心……啊!」他惊呼一声。义勇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他下体,攒住了他男性的核心,轻轻套弄、摩挲。
「专心点。」义勇丢下了这句话,唇舌重新纳入了炭治郎肿胀的乳头,手掌也忽轻忽重地搓揉着掌中的肉柱。炭治郎因着上下夹击的快感,难耐地不断哆嗦,嘴里哼出甜腻的呻吟:「呀……不……不可以……这样…弄……呜啊……嗬……义勇先生……哈啊……」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胸,也是这么敏感的。明明平时在沐浴的时候,自己好奇地抚摸搓揉,都没什么感觉,现在被义勇先生又是吸又是咬的,却觉得刺激到不行,好像有电流不断从乳尖发散到四肢百骸,腰间、下腹都一阵阵痠麻……就更别提义勇先生的手掌还抚摸着他那边……因为长年握刀而满是茧子的指节,不断摩擦过他的龟头、棒身……又刺又麻……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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