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眼角泛红,眼眸氤氳地望着他,伸着舌,细弱地呜吟:「嗯……想吃……义勇先生的……这个……」他手掌收拢,那高温感觉即使隔着布料,也要烧穿了他的掌心那般。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渴望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明明是自己也有的部位,但握住义勇先生的那处时,就是会感觉特别激动,口腔中的唾液也大量分泌……明明被那巨物抵着嗓子眼儿算不得什么愉快的体验,但只要想到那是义勇先生的东西,即使不舒服也觉得兴奋莫名。尤其,偶尔抬眼,见到义勇先生泛红压抑的俊秀面容,更是令他浑身发热,下腹骚乱不已。
只要想到,是自己让义勇先生舒服的,就非常开心……开心得不得了……
义勇的下顎一阵收紧,不发一语地将炭治郎的头颅往下压,炭治郎的双膝顺势落地,面孔正对着义勇腿间。
布料下那微微搏动的肉块让炭治郎轻喘了起来,碧红色的眼眸雾气更浓,也不待义勇的下一步指令,逕自扯下他的长裤,头颅凑了上去,软滑的舌缠上了那肉柱,陶醉地舔舐着,不断发出嘖嘖的声响。
这小子……真是……他都不晓得自己那处究竟是有何美味,每回看炭治郎嘖嘖有声地吞吐,他都不自觉地感到脸红。
瞧瞧……炭治郎一面吞吐着,一面却不知干啥呢……下半身不断烦躁地在地板上扭动磨蹭,看来光是帮自己口交,他便痒到受不了了……
「炭治郎。」义勇唤。揪着他的发,让他停下。
「呜?」炭治郎并未吐出口中的巨棒,只疑惑地抬起眼。那脸颊塞得鼓鼓的,双眼泛泪,既清纯又淫荡的模样,让义勇连连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终于挤出瘖哑的一句:「可以了,趴在桌上。」
炭治郎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是光溜溜的,依言趴在了小桌上,臀部向后突出。方才吸着义勇鸡巴的时候忒大胆,现在稍稍冷静下来,羞耻心便又回笼了。尤其他虽见不着义勇的动静,但是总能感觉义勇的视线扎在他臀肉上,让他总忍不住想扭腰。后穴的搔痒濡湿也令他害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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