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谣顿时僵住,望向男人的眼里充满了破碎的伤心。
他到底还能残忍到什么地步,他到底还要将她伤到什么地步。
覃聿鸣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这不是他的本心。但面对辛谣的反抗他却说不出道歉的话,只能定定的,死死的盯着她,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没有错,他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上位者。
辛谣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耳际发里,她却死咬着唇不肯发出声,不让自己在男人面前认输。
覃聿鸣看着她唇上被咬出血迹,心里越发的沉郁,像是裹挟了千金重铁,悬着一直往下坠。
他低下头去吻她,舌头顶开她的牙齿不让她虐待自己,辛谣却不停地反抗者拒绝他的亲近,混乱之中,清脆的一声拍响在房内炸开。
覃聿鸣松开她,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辛谣的手还悬在半空,掌心因为力的相互作用而发麻。
她怔愣的看着男人,心里开始发怵。
一向高高在上受尽追捧的男人,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连他的父母长辈都不曾打过他,如今却被这么个无权无势如同蝼蚁一样的小女人给打了。
愤怒,屈辱,暴躁悉数而来,他盯着辛谣的眼神如同嗜血的野兽,许久之后,他吐出了一个冰冷的字:“滚!”
辛谣差点被他的眼神盯得败下阵来,听到这个如同恩赦一样的字,立马强撑意志,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心跑了出去。
跑到门口,她被两个保安拦了下来,她努力让自己声线不那么颤抖的说:“他让我走的。”
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硬着头皮上去询问,刚敲响门,里面就传来男人暴怒的声音:“滚,让她滚,你们也滚!”
楼下的保镖也听到这句怒吼,往旁边退了一步,算是放行。
辛谣担心男人后悔,立马往外跑,跑到院子门口时又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住了四年的地方,做了五年的梦,终究该醒了。
然后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座包裹着糖衣炮弹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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