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辛谣在租房里自杀的事,房东不同意她在住,辛谣自己也不想再住在那里,但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合适的住处,况且她现在的状态要是又遇上什么性格古怪的室友,怕是又要出事。
薛燃想了想,提了个自觉不算恰当的建议。
他的房子是两室的,如果辛谣不介意,可以先去他那里住。
他并不是怀着什么不入流的想法提的,但要说私心也肯定是有的。让辛谣离自己近一点,可以方便他照顾她,他想要尽快让她从本不应属于她的灰暗困境里走出来。
辛谣除了觉得又给他添了麻烦并未想到其他,但现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她一穷二白的,再向薛燃借钱去找新的住处也开不了口,并未多做思考便应了下来。
辛谣想说给他付房租,薛燃没接受,她自然是不愿这么白占他便宜的。薛燃便问她会做饭吗,会的话可以做饭来抵,而且只做晚餐就行。
辛谣觉得他太亏了,做个晚餐费多少力气,哪能抵得上房租。
薛燃却是很认真的说,他的工作因为经常加班,而自己也不会下厨,因而经常都是吃外卖应付。长期下来胃已经出了点小毛病,如果能帮他解决晚餐这一大难题,也就是帮他养好了身体,一个健康的身体可不是那点微薄的房租能比拟的。
辛谣知道他不过是在减轻她的亏欠感,所以除了做饭,她还把家务活都包揽了下来。
咖啡厅那里她也没再去了,即使杨丰泽和李珊都说她没错,但她还是觉得没脸面对。他们也不强迫,跟她说等她想去了,随时欢迎。
辛谣就这么留在了薛燃家里,做着她曾经驾轻就熟的事,偶尔空下来会想一想自己有没有想要完成的事。
厨艺一直是她擅长的领域,薛燃似乎很喜欢她做的菜,每次都要夸她手艺好,很给面子的吃得干干净净。
被肯定是一件让人有荣誉感的事,辛谣每次看到薛燃吃得满足的样子都油然而生出快乐的情绪。
她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件想要做的事,就是让薛燃每天都能吃到健康热腾腾的晚餐。
辛谣虽然思想仍然单纯,但毕竟经历过情事,出入过社会,知道大多数男人的那点肮脏想法。但她从来没怀疑过薛燃,因为她从他眼睛里能够看到他的真诚和正直。
薛燃也确实是个正人君子,即使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对她没有半点不轨的举动或是不合适的言语,他们就像是一对很单纯的室友一般相处着。吃饭,聊天,偶尔一起看看电视。
薛燃也是真的很忙,在家电话也接不断,大多时候都关在书房里办公。辛谣有时候会进去给他送咖啡和水果,每次看到办工作前一脸谨慎认真的男人,辛谣都忍不住去想,这样一个优秀又温暖的人,被他喜欢的人该多幸福。
不过孤男寡女住在一室也确实有不方便的地方,比如辛谣有时候忘了拿内衣,想着快速回卧室的时候却在刚出浴室没多久和出来倒水的薛燃碰了个正着。
睡衣虽然是普通款式的长袖长裤,但料子轻薄,女人姣好的身子被若隐若现的勾勒出来,尤其是胸前两颗硕果,似乎透过浅色的布料泛着漂亮的红。随意挽着的湿发还在滴水,被热水洇过的小脸白里透红,一双盈盈的眼眸氲着无辜和纯洁望着他。
薛燃感觉到喉咙里一阵干涩的痒,他有些艰难的开口:“我、我去倒杯水。”
辛谣也觉得局促,下意识的双手抱在胸前,拖鞋里莹润的脚趾攥得紧,她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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