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被推至胸前,肋骨突起,腹肉内凹,如同广袤的盆地,时刻等待垦荒。
刚才摇晃的十字架含在口中,压在齿下,将所有呻叫全数封存。
陈泊修在给虞冉做扩张。
就连前戏都险些逼得虞冉高潮。
微醺状态就像一半飘在云里,一半走在实地上,晕晕乎乎,又极其清醒自己在做些什么。
陈泊修很喜欢舔,不同于上次,这次他是细细品味着属于他的蛋糕,不同于撕咬,他以舌作勺,慢条斯理一点点将蛋糕挖空。
但他的动作并不绅士,臂弯死死禁锢住胯骨,不容许任何逃离回避动作,如同野兽对食物的独占欲。
阴蒂被陈泊修叼在齿间,好似在吮吸一颗果皮糖,舌面上粗粒不断碾磨阴蒂表面,可怜的豆豆变得又肿又红。
陈泊修舔掉虞冉流出的所有蜜液,阴唇、穴口只剩下一层淡淡的、属于他的津液,空气中弥漫着似有似无的白桃味。
拇指凑到穴口,模仿拉皮筋的动作,恶劣地将穴口一拉,一合。
冰凉的空气不留神地钻进甬道,冻得虞冉小腹颤颤。
有种冷风灌肚脐的感觉。
虞冉觉得自己似乎一直被吊着胃口,像是被逗猫棒挑弄的猫。
她有些不耐烦,动腿去踹陈泊修。
“你做不做?”
“不做我找别人。”
这句话就像丢进干草堆的火星,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手指倏地插进穴里。
知道为什么一般手奸都是两根手指——食指和中指吗?
这是五指里最具代表的两根手指,食指灵活,有足够力量将穴道搅得天翻地覆,中指最长,能迅速精准插进最深处。
“嗯…啊啊…”虞冉难以抑制地呻吟。
太快,太深。
她不是擅长叫床的那挂,倒不是羞耻,她习惯掩藏情绪,就像露出一角的冰山,谁都不知道海面之下积蓄着多少力量。
唯独面对性事和陈泊修两者,她总会控制不住。
陈泊修指甲修剪得短钝整齐,进入甬道完全不会觉得痛,可狭小的甬道头一回进入异物,哪怕并没有直击深处,虞冉还是觉得难受,尤其陈泊修还扣弄着软肉,硬生生让她产生即将尿出的错觉。
虞冉手肘微撑起上身,扯下裙子,看到正在她跨间努力的男孩,断断续续说道:“难受…你…慢、慢点…“
眼角逼出生理性眼泪,她声音瓮瓮的,似撒娇似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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