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舟一怔,阔步上前给她拍背,“你没事吧?”
他有脸问?
沉月溪痛苦地把水咽下肚里,终于疏通了咽喉,将手上剩下的半块饼扔进碟里,冷漠拒绝:“我没事,不用了,谢谢。”
“没事?”叶轻舟疑怪,有几分歉疚,“可我昨天看到,有点肿了……”
那处的肉,终年不见天日,里里外外,嫩得跟瓣牡丹似的,经不得磨撞。叶轻舟昨夜给沉月溪洗澡的时候看到摸到,有些红肿。果然,她今天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
话音未落,沉月溪一下弹起来,羞恼斥道:“你还说?”
叶轻舟沉默了稍许,劝道:“不要讳疾忌医。”
沉月溪:……
他这个时候想起自己是个大夫了?这话说得,倒是她无理取闹了。
沉月溪嘴巴张合了几下,却不知能说什么,最后扫了一眼桌子,悻悻地道:“放那儿吧。”
“你自己来吗?”叶轻舟问,十分认真,不带一丝轻薄的情欲,像个真正仁心的郎中,关心的仅是伤病本身。
沉月溪却没办法仅把他当做一个医者,把这件事视为一场普通的询病问疾,眼皮跳了跳,反问:“不然呢?”
“里面,也要,”叶轻舟瞟了一眼沉月溪的手,留着约摸半分长的指甲,不长,但挠人很疼,有点担心,“你……会吗?”
沉月溪没接话。
叶轻舟心想果然,劝道:“你手指碰不到那么深的地方。别再把自己再弄伤了。”
“我帮你吧。”叶轻舟说,坦荡得让沉月溪开始怀疑是自己太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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