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归来。
到场之后,池漾便拽着江梨去舞池,说要欣赏酒吧男模跳脱衣舞。
谢宥辞晃着高脚杯的手微顿。
他缓缓地用睨向季风廷,神情幽幽,“你酒吧里还有这种玩意儿?”
“对啊。”季风廷根本没察觉到兄弟的不对劲,“要不一起去看看?”
谢宥辞:“……”
他轻嗤一声将视线收回来,“男模跳脱衣舞有什么好看的?有我好看?”
上回喝醉酒不是还摸他腹肌。
那晚睡觉时也摸。
现在好不容易见上一面。
结果这是摸腻他的腹肌,改口味要去看腹肌男模的脱衣舞了?
谢宥辞仰首就狠灌了自己一杯酒。
季风廷看热闹不嫌事大,“辞哥你要愿意跳的话,我立马给你刷一百个大火箭!”
谢宥辞:“滚。”
但他话音刚落后就忽然起身。
薛让嗑着瓜子抬眼看他,“辞哥哪儿去?上厕所吗?带我一个!”
他说着便吐掉嘴里的瓜子皮起身。
但谢宥辞却斜着锋利冷锐的长眸看他,“不去厕所,我去看男模脱衣舞!”
一字一顿。
几乎咬牙切齿。
季风廷和薛让都惊愕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们辞哥竟然是这口味。
……
池漾其实对男模没什么兴趣。
准确地说,她觉得自己对所有男人都没兴趣,并且如果不是母亲安排,她可能这辈子都会排斥并逃避婚姻。
她只是单纯不想在包厢里待着。
看脱衣舞只是借口。
实际上的池漾对这种东西兴致缺缺,她咬着吸管,嘬着果汁,旁边的江梨一边疯狂尖叫一边扒着她的手臂晃:
“啊啊啊救命!”
“主舞哥哥汗都甩我脸上了!”
“漾漾快看你快看!他核心力量也太绝了我草草草!他们这儿男模能不能摸啊?”
主舞恰好朝江梨看过来。
他挑着唇朝她笑了下,然后走过来单膝跪到她面前,将自己的腹肌送了过去。
江梨伸手揩了一把。
然后直接兴奋得差点晕倒在池漾怀里。
池漾:“他好油。”
江梨:“他好帅。”
池漾:“他刚才那邪魅一笑和跪地动作,油得都快可以炒一盘菜了。”
江梨:“呜呜呜我不管我好上头!”
池漾懒得跟小花痴争辩,只想让这些型男别来沾边儿,她不想闻男人的臭汗,那所谓的荷尔蒙味道甚至比不上——
她突然遏止住想法。
随后扭过头去瞥了一眼,果然看到谢宥辞坐在吧台高脚凳上,长腿前抻着落地,棱角分明的下颌没入光影里。
他端着酒杯也恰好看过来。
两人视线撞上。
池漾又想起同床共枕的那天晚上,起床后都能在睡衣上闻见他的沐浴露味儿。
噫惹……
她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起他!
池漾嫌弃地收回视线,谢宥辞也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边盯着她边仰头喝酒。
季风廷和薛让在旁边嘀咕。
“我怎么觉得辞哥今晚有点儿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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