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起的,做梦梦到了,就叫这个了。”
“好随便啊!对了我问你,那……我们做过吧?”
“做过啊。”
“好吧。”那宁映白觉得可以问他一些私密问题了,她用双手把两只乳房挤在一起问他,“为什么我刚生完孩子没有奶?”
“……”陈靖阳哽了一下,“你不想喂奶,用了回奶的药。”
“稀奇了,我妈我老公我公婆没有一个人有意见?”
陈靖阳不以为然:“你的身体你的孩子你的主意,他们有意见怎么了?”
“这话我爱听。”宁映白若有所思,“说的也是,这些问题应该问我老公才对吧?你出去吧,帮我叫他进来。”
“好。”陈靖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出了门祝凌守在外面,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也交换了在里面聊天和在外面守着的角色。
靠在单人病房外的墙上,陈靖阳感叹了一句这医院隔音还成,外面都听不到里面正常音量说的话。
他其实不在乎他和宁映白说的话会不会被别人听到,他的人都以小三的身份公开站在这里了,早都没皮没脸了,无非是多挨几个宁容心的白眼和多几句冷嘲热讽。
宁映白是在他面前倒下去的,醒来时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包括她是谁。这样的状况可能持续几个月,也可能是永久。
他们有那么多的共同回忆,从初中的嬉笑怒骂到高中大学的分道扬镳,再到读研重逢后的情爱纠缠,她怎么就忘了呢?
忘就忘了吧,陈靖阳有足够的自信让宁映白爱上他,在他们有过的很多个互诉衷肠的夜晚,他们都认为彼此是灵魂上一致的人。令他感到不安的是宁映白苏醒后不像她了,更像是一个有着自己独立世界观陌生人,只是某种程度上和宁映白一样开朗直爽。他认识的任何一个时期的宁映白都不是这样的。
“好点了没?”祝凌在床边坐下,关切地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好多啦!我觉得自己特健康呢?让我出去走走吧,躺久了也不舒服。”
“医生说再留院观察两天没事的话就可以回家了,你要是想再住我们就多留几天。”
“别别别,我不想。”宁映白摆手,眼角的余光瞥见窗边陈靖阳的肩膀,她忽然觉得他的背影一角也能流露出他的悲伤,“忘记问他了,那我问你吧,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吗?”
祝凌顿了顿:“知道。你开心就好。”
“那我生你的孩子是因为我会开心吗?”宁映白失去了周旋于两个男人身边的记忆,大约觉得一个女人选择生下丈夫的孩子还是有爱情的因素在的,要么就是拿钱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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