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也有些许不解,屁颠屁颠跑上去问白芷原因。
“里面有余毒,量很少,会让皮肉很难愈合。”白芷无奈地回答,“你啊你,是不是真的没看出来,我觉得有待商榷。”
“先前我给他看的时候,确实……确实是没发现……”
白芍在一旁偷笑道:“肯定是望闻问切,只留了个‘望’!”
白芷接着说:“还有,诊脉的时候,云湘一旦说了什么,夏家二公子就会忽然紧张,脉象不稳,等到云湘说完,他才会逐渐平稳下来。进屋的这一段时间,他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看来是有些故事吧。”
商陆吃味,不甘心地点点头。
“那你确实瞧不出问题来。”应对了猜想,白芷正色道,“心病还需心药医,何不宽容一些,让云湘帮忙治病呢?”
商陆皱了皱眉,瞥了一眼旁边装作自己听不见的洛常川:“可是,这也不是我一个人大方就能解决的事情。”
白芍和白芷对视一眼,笑而不语。
云湘在里头看着小厮帮忙换完药,才忽然记起还有两位客人,慌忙脱身打发走两个男人,领着她们去了住的别院内。
洛常川先前在乌古住惯了大屋子,所以宅子里的客房,也基本都是按着主人家的标准来修葺,又大又宽敞。
初春的晚上还有些冷,云湘特地给屋子里的东西铺了一层毛毯,这样坐着、搭着舒服,也暖和。
云湘正打算和姐妹俩告别,白芍却牵着她的手到桌边坐下,白芷顺势搭了上来给她诊脉。
“其实刚刚在前厅,我便摸了你的脉,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让姐姐也看看。”白芍看着云湘错愕的神情,于是解释,“你别担心,只是商陆先前同我们说过梦蛊的事情,我们正好也有些研究。”
白芷放下手,道:“恢复得很不错。”
白芍一听,坏笑着问:“姐,你是不是故意漏说闶裁聪ⅲ俊�
云湘被弄得一愣一愣的,好奇地问:“怎么了吗?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下来,我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那莫非舒服得欲仙欲死?”
白芍这一点,云湘一下子就明白她在说什么,整个人像只蒸熟的螃蟹,红得通透,嘴巴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白芷抬手轻轻地摸着云湘滚烫的脸颊,道:“萸果对你还是有好处的,起码不会容易累。若是你还想再收两个夫君,也不是大问题。”
云湘头低得快埋进自己的衣领,否认道:“不会了,不会了……”
“哎呀,凡事哪有绝对啊!”白芍蹲在云湘旁边,抬眸盯着她看,“你先前肯定也没想到,自己现在能有四个男人暖被窝啊!”
云湘不解:“四个?”
白芍夸张地捂住嘴巴,说话的声音闷闷的:“完蛋,说漏嘴咯!”
云湘看看白芍,又看看白芷,后者投来肯定的目光。
她们,是在说……夏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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