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抚上你的脸,用手指将就要滑进鬓角的眼泪捞起,让它停留在自己的指尖之上。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细细打量着他手指上的泪水,“呀,眼泪,娃娃哭了呀?”
他看了一会儿,将手指含进嘴里,末了还伸出猩红的舌头,将手指舔干净,你看见他笑了,笑得满是恶意,“呀,是甜的。我好像更兴奋了。”
话音未落,他又将长棍狠狠地送进你的身体,你感觉得到,阴道口变得越来越胀,被绷紧的痛苦是难以启齿的。你们之间仍旧亲密无间,啪啪啪的声音和着水声,响彻在这个面积不小的居室里。
不会有人来救你。今天是周末,你很少出门社交,来到这里几年,你都没有交几个要好的,能互相上门拜访的朋友。陈祺汕参加了夏令营,要两周之后才能回来。这里装饰华丽,想必是娄崈望的地盘。无人知晓你被侵犯,无人知道你的痛苦。无人来救你,也无人会来救你。
绝望的海将你卷入深渊,深入深渊的冰冷让你的身子开始发颤,泪水更加汹涌。“啊!真紧!”你的反应取悦了娄崈望,他加速抽插的动作,在一声长吼之后,你感觉有一股更加炙热的不属于你的液体从你的穴口溢出,慢慢划过谷道,最后,热感消失。
他仰着头,快意非常的样子,你不难知道,他将孕育生命所需要的种子洒到了你的腔道深处。你无力阻止。但你可以说话。你崩溃地说着话,“我会报警的,你会坐牢,你会坐牢的!”
他缓慢的抽动,享受高潮的余韵。等潮水退去,他终于有时间听你嘴里的低喃。他听了一阵,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样,慢慢地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他俯下身,近距离欣赏着你泪眼汪汪的样子。他捏起你的一缕发丝,嗅了嗅,“报警?尽管去报。你看看你信任的他们,是会帮你,还是会帮我?”
“你是坏人!你是坏人。”你哭着,骂着,他却不为所动,甚至还笑了。他笑着看着你,慢条斯理地低下头,看向刚才你们结合的地方。
“果然,你还是醒着好。怎么办?娃娃流眼泪骂我的样子好可爱,我又硬了。娃娃,你可要负责啊?”
你顺着他的视线,你看见了他那硕大且富有生机活力的长矛,你本来停下的泪水更加凶猛了。“流氓!混蛋!”你狠狠地骂着,他却毫不在乎。
“既然叫我流氓,那我就要流氓到底。”你听见他说完,你的腰就被他抱了起来。你被他翻转,趴在了床上。你的手无力地撑着,你被他摆成了臀部高高翘起的样子,极尽屈辱。
你的腿无力,打着颤,他压着你的腰,让你的臀翘的更高,他在打量着使用过度而外翻着嫣红嫩肉的肉洞,手指还不老实,在肉洞上刮蹭。他语气很是惋惜,你却能听见他话里的笑意,“呀呀呀,看来我太狠了,都红了。”
他的指甲在边沿上划着,痒意让你的腰颤了起来,你央求着,“别动,好痒,求你了,别动了。”
“痒的话就要止痒啊?不动怎么止痒呢?”你听见他笑了,“小穴好像会呼吸呢?一颤一颤的。真可怜,是邀请我帮你的意思吗?那就让我好心帮你,止止痒吧!”
一个庞然大物不打招呼地送进甬道,因为姿势的问题,竟然被他的动作送到了最深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你全身一软,双手支撑不住身体,就要往下掉,娄崈望大手一捞,将你的身体固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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