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到了办公室。外文组的专用办公室只有你一人。
这很正常,资历较深的老师去隔壁市参加学习去了,新来的老师最近在准备教学比赛。而你成了最悠闲的一个。
你打算完善教案,你坐在办公室里一个人涂涂改改。
正在忙的上头时,门被敲响了。
不知道是谁,你的眼睛还黏在教案上,头也没抬,你对着外头应声,“进。”
来人进来了,你听见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你头还没抬,你的脑海里想到了一句绝妙的句子,你着急,想把它记下来,你害怕你的思绪被打断,就再也想不起来了,但你始终要回应来人,因此你只好说:“稍等几分钟,我写完这一段就来。”
等你写完,你放下了笔,合上了笔盖,你高兴地看着纸面上的内容,嘴角按都按不下来。你突然想起来有人来找你,你想要站起身去看看是谁,耳边却传来了一声熟悉的轻笑,你的肩膀也被一股难以抵抗的力气按了下来,一瞬间,你的头皮发麻。
你听见他说话了,“娃娃工作的时候真专注。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娄崈望的鼻息吹在你的耳后,你的四肢都僵硬了,你本能地感到危险。甚至于,你的双手都在发抖。
他弯着腰,靠在你的身后,明明人的身体也可以成为热源,但不知为什么,一股寒气直直从脊柱一路向上,到达后脑,冻住了四肢。
娄崈望看到你发抖,笑了,他的手顺势从你的肩上滑下,握住了你不断发颤的手,将自己的拇指塞进你的手心了,不断揉捏着你的手心。“为什么发抖呢?是冷了吗?看来得装上暖气才行。”
他偏转头,用唇蹭上了你的耳朵,用你的耳朵磨牙,“那么,娃娃会怎么感谢我呢?”
他说完,狠狠地咬了你的耳朵,疼痛让你冻结的四肢都融化了,你猛地站起身来,推开了他,捂着自己的耳朵,靠在桌沿,警惕地看着他,“不要你操心!你来干什么?我不欢迎你!”你恶狠狠地看着他,身子一点点的往外挪,你想着跑出去,就算可能阻止不了,但是只要你跑了出去,一切都有机会。
你以为你的动作很小心,至少能让娄崈望看不出来。娄崈望看着你的挣扎,饶有兴趣。他舔了舔牙,咧开嘴,像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蟒蛇,“来做什么?当然是归还娃娃借我的雨伞啊?”
你的身子已经滑到了桌角,就差合适的时机,就能拔开双腿逃离此地,你要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不需要你还,我不要了。”
娄崈望听了你的话,皱起了眉头,佯装伤心,“真伤心啊?明明我很感激你的,还把你借我的伞仔细收了起来,迭得整整齐齐呢?”
“你看,”他转过头,示意你去看桌上多出来的长方形木盒,“为了保护娃娃借我的伞,我还用盒子精心保存呢,就为了能让它完整的物归原主。”
“可是娃娃的一番话,真让我伤心。”他低下了头,好像在垂泪,他的手扶上了镜框,视线之中没了你,你直觉这是个好机会,你立刻转身,就要冲向门口,逃出生天。
你的动作很大,你的腿狠狠地撞上了椅子,尖锐的同感让你龇牙咧嘴,可是你不敢停下揉,你害怕你有半分迟疑,就会落入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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