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孩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那粗热的舌头如一条湿滑的蛇钻进体内,伴随着唇齿的吮吸,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她的小腹处蔓延到全身......
“不……唔~”时莺双手揪着那埋在她腿心处的黑色短发,大脑几尽空白。
男人听到她的娇吟,双目猩红,胯下蓬勃的欲望快要撑破布料。
更多淫荡的念头抑制不住,他拿起剩下的红酒,将其浇灌在女孩裸露的身体上。
白嫩的肌肤与嫣红的酒液交织,对比鲜明。如同红色丝绒奶油蛋糕,看得人口干舌燥。
时莺被冰凉的液体激得轻颤,双腿被掰得更开,感受到玻璃制品的瓶口一点点抵入腿心。
女孩大惊失色,眼见着他丧心病狂地拿着红酒瓶往她私处塞,下意识伸手去拽他手臂,惊恐道:“不……那里不行!求你,拿出来!”
他这是要玩死她吗?红酒瓶怎么能往那里放。
他的表情癫狂到令她害怕:“放心,很爽的,爸爸想尝尝你的味道。”
男人一手抬起她的盆骨,一手将手中的瓶口往里推送得更深,里面晃动的红色液体在轻抬下被全部灌入女孩狭窄的甬道。
他用瓶口不断抽插,咕叽咕叽直捣得汁液飞溅。
直到女孩仰身如筛糠般颤动不已,他才低头俯身去接那从她体内流出的混合液体。
满室都是男人吮吸舔弄的声音,他埋在她腿间,闷声道:“莺莺的小穴好甜。”
一句句下流的话从他口中吐出,时莺羞地恨不得捂住耳朵。
男人的吻从蜜穴一路往上,一点一点舔舐着少女身上沾染的酒液,深邃的黑眸被浓烈的贪婪与欲望所占据,他的表情享受,仿佛在品尝什么极品的美食。
他的唇舌在女孩的身上四处游走,将洁白的肌肤沾染上晶莹的湿濡津液。
沉越霖卸下右腕的手表,脱了西装外套,抽出腰间的皮带,将挺翘的肉棒释放出来。
时莺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圆嫩小巧的嫩臀抬起,纤腰压下,一双细白的手腕被钳制住按在光滑的后背。
坚硬的性器打在女孩嫩生生的臀瓣上,就着瓣沟前后摩擦着,那粗壮程度竟与女孩被拷在背后的手腕不相上下。
蘑菇妆的肉冠顶端溢出晶亮的体液,男人顶到她白嫩的手心,借用她的小手将其抹弄得油光水滑。
沉越霖用膝盖将她跪在沙发上的腿分得更开,肉棒抵在粉红色的蜜穴口蓄势待发,喉结滚动,声音邪肆:“准备好了么乖女儿,要挨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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