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间实验室,她显然又被剥夺了这项权利,被迫向其他人敞开她的大脑。
好在他们现在掌握的技术还不足以在她的大脑里随便进出。
“在交换结束时,伊斯之伟大种族会用仪器洗掉交换者的记忆,让对方一无所知地回到自己身体里
() ,而这个女孩明显被那仪器和庸医一起搞坏了脑子。”城野行成说,“我们得挖出这部分内容——它们如何挑选对象、又如何交换灵魂?那段失去的记忆是否还留在她的大脑里?这种珍贵的知识不该被随意遗忘。”()
作为实验室新人,栗山阳向的工作仍然离不开记录数据,以及做些能减轻城野博士负担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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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同的是,他不能像之前泡在研究室那样继续泡在实验室里。大多数时候,只要城野行成离开实验室,他们这些研究员也得跟随对方离开。
因此,就算栗山阳向想要表现得像之前那样积极,他也缺乏机会——而且他还对未来另一件可能发生的事隐隐抱有预感。
上午他们会聚集在研究室中做书面工作,下午则跟随城野行成到实验室去进行观察。而在栗山阳向获准进入实验室的第三天,他隐隐抱有预感的事情的确发生了。
那时他正在内部的食堂象征性地食用午餐。
组织对研究员的物质待遇不错,不过栗山阳向向来不怎么在意这些事。他坐在位置上,手上拿着一份报纸——虽然不能随意出门,也不能随意联络外界,但食堂墙边立着一个报刊架,上面挂满了不同媒体出版的新鲜新闻。
对于不知情的研究员来说,这通常只能看个乐子——栗山阳向看着版头加粗加大的“沉睡小五郎再破疑案”标题,翻页的手不由顿了一下。
看来小学生侦探在外面的生活依旧过得丰富多彩。
报纸上报导的这起案子并不是工藤宅那起。事实上,那起案子除了最开始的两天在报纸上掀起点波澜外,不知道是否是组织或警视厅有意为之,很快就被其他新闻压了下去。
现在还在关注的除了知情人,就只剩下……
青年的视线落在右下角几乎只有豆腐块大小的版块,上面写着“米花町全新怪谈出现:深夜里突然升起的迷雾”。
“如果你走在深夜的街道上,忽然发现身边开始起雾——”名为安坂松也的记者写道,同时附上一张压缩后几乎看不清东西的照片,“赶跑,制造惨案的杀人凶手已经出现在你身边!”
“怎么回事,今天加湿器坏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端着咖啡杯的研究员从青年身后路过,纳闷地自言自语:“我怎么忽然感觉湿度升高不少?不行,我得回实验室看一眼,那些菌落千万别受影响……”
栗山阳向:“……”
他不动声色地合上手里的报纸,丢下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餐盘,夹在腋下跟在那名研究员身后溜出食堂。
——廷达罗斯猎犬要来了。
作为课题组里唯一一名新人,如果猎犬第一次是在实验室出现,那么才进来没几天的他肯定不可避免地要上怀疑名单。
在雾彻底变浓前,栗山阳向一路跟着那名研究员溜达。对方一心记着他的实验,完全没注意到青年的动作,甚至让他蹭到了通行卡,一路来到实验室所在的楼层。
当然,对方如此放心,其中未必没
() 有电梯打开后还需要经历警卫筛查的缘故。
但栗山阳向的目的也不是在这个时候进入实验室。
电梯门一打开,淡淡的雾气由内向外逸散,很快消失不见,没有引起现场其他人的注意。
研究员在机器上登记信息,栗山阳向则慢悠悠站在他身后,等轮到警卫让他验证身份时,他才开口问:“我有一份想看的文件在实验室里——我没有独自通过的权限,能请你帮我拿出来吗?”
“我也没有这种权限。”警卫又漠然、又公事公办地回答。
“好吧。”栗山阳向叹了口气,“那我就——”
话音未落,越过展示柜,通向深处的走廊中就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叫。
他眼前的警卫立刻当着他的面将枪上膛,一人留在这里看守,一人则拿着对讲机往发出声音的方向探查。
栗山阳向神色有些古怪。从空气中雾的浓郁程度判断,要么廷达罗斯猎犬还没有来,要么它出现在了离他很远的地方。
但声音传来的方向并不远,听起来就是刚才那名研究员。
“在这里待着,不要做任何可疑的事。”留下来的警卫板着脸,“否则我会直接向你开枪,明白吗?”
无论他是否在虚张声势,栗山阳向都很老实地待在原地。
他们等了一会儿,栗山阳向敏锐的听力帮他捕捉到一句哀嚎:“我的实验——!!”
又过去数十秒,那名研究员从里面冲了出来:“谁在管中央空调?谁调了今天的湿度?谁动了我的培养皿?我的菌落!我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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