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耳是她难耐的喘息,“……哥哥……嗯……”
姜枳渺的臀部和腰腹不自觉的绷紧,想要挺起接受更粗暴的对待,可她高估了自己的阈值,只能无力的落下。大腿上的嫩肉仿佛有生命般呼吸着,紧绷又松弛的反复循环。
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姜枳渺仍然能感受到他手指的细小纹路,像是矿山上大地的经脉,蜿蜒在她的山谷里。
好想要他插进来,阴道一阵阵收缩,想象着他粗糙的手指伸进来,她则紧紧含住他的手指吮吸。
“哥哥……呜……进来……”姜知淮听见她闭着眼睛的呻吟,像是婴儿在睡梦中砸吧着嘴想喝奶的梦呓。
可是姜知淮却放慢了动作,即将涌来的快感骤然消失,姜枳渺扭着身子,不满的睁开眼睛,拉长声线埋怨地叫他:“哥……动一动……”
“阿枳,等你长大,如果……”姜知淮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
他舔舔嘴唇,接着说道:“如果还想要,哥再考虑,但在此之前,哥不会进去,你同意吗?”
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他绝不允许自己进去,那时将是无可挽回的地步。
他的手指还触摸着她的阴蒂,即使是在这样暧昧的时刻,姜知淮仍然能光风霁月的说出这样正人君子的话。好似她是拽着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堕入凡尘的潘多拉。
姜枳渺意识虽有些混沌,但还是听清了他的话。虽然不愿意,但她怕只要自己敢摇头,他就会毫不留情抽离手指,将她吊死在濒临高潮的空虚感里。
于是她乖巧点了点头,等待姜知淮继续。姜知淮轻叹一声,望着她欲求不满的媚态,手上终于加快的用力按揉着某一点,甚至隔着布料轻轻揪住滑腻的阴蒂捻了捻。
“啊——!哥——!”
伴随着姜枳渺陡然高亢的尖叫,一大股水液涌了出来,染湿了阻隔他手指的内裤,连带着姜知淮手指上也沾染了水光。
就连高潮,她喊的也是他。
姜知淮看着她失神的瞳孔,缓缓放轻了动作,在周围点按着,偶尔扫过敏感点,细致地延长她的快感。
待她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姜知淮这才收回手,还不忘将她的裙摆整理好。
他哑着嗓子不自然地开口:“阿枳乖,去洗一下吧。”说着退出了书房。
姜知淮走到阳台,夜晚的凉风吹散了发热的心脏,远处稀疏散落的星星,在夜空中盯着他,仿佛是骂着他的禽兽行径。
到现在,腿间依旧高昂着头的某处,耀武扬威的嘲笑他别想当圣人了,他就是对着亲妹妹起反应的混蛋,姜知淮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待浴室的声音响起,他脑海中不可控制地想起她光洁的乳,绵软的穴。他闭上眼睛,一边伸手往下握住,一边无情的撸动着,心里狠狠唾弃自己的小兄弟:下不为例!
日子细碎的像树与树间倾泻的流光,黄沙一般越想紧紧握住,就流逝的越快。每当姜枳渺回忆起这段日子,仿佛都是她偷来的时光。
就像莫奈笔下维特依的风光,橙黄色的光线倒映在湖中,碧波拥抱着房屋的重影,远处几缕紫色的炊烟坠入河畔,像是风信子的花瓣徜徉在深海,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话。
她谢绝了姜知淮要重新给她买手机的好意,每天勤勤恳恳的复习功课,写着作业,圈画出不会的题,待姜知淮回家后向他请教。
如若有偷得浮生半日闲,姜枳渺就会搬出她的速写本,在上面涂涂画画,写下不可复刻的情绪。
姜知淮每天早出晚归,实在不想让他还要废神来照顾她,有时姜枳渺也自己做饭,即使她的厨艺让姜知淮不敢恭维。
在姜枳渺又一次被油烫伤后,姜知淮摇了摇头,每天起的更早,宁愿自己多做几盘菜,也不愿意姜枳渺再炸厨房了。
姜知淮在工地也快赚齐了钱,马上就能还给陈靳了。今天,是公司难得的聚餐,庆祝崔莳拿下大订单。姜知淮本想推脱掉,可是耐不住陈靳等人的劝说,想着快要还完欠款了,就也打算放松一下。
酒过三巡,陈靳走过来,坐在他身边,举起酒杯。姜知淮和他碰了碰杯,两人絮絮叨叨聊着从大学一路走来的艰辛。
陈靳今晚显得异常兴奋,酒一杯接一杯,来者不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签下了项目。很快他就晕乎乎的,话也多了起来。
“老姜,你知道崔莳吧,她是当年学生会的副部长,今天我才知道,她还是董事长的孙女。不过人家可不是靠关系走上来的,她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姜知淮看着陈靳的眼里倒映出台上崔莳的倩影,突然想起一件事。
“老陈,当年你拉着我去学生会应聘,不会也是因为她吧?”
“嗨呀,被你发现了啊。”陈靳苦笑一声,闷头灌了一口酒,接着说道:“当年为了追她还真是做了不少蠢事,可惜人家眼里从来都没有过我,倒是你,是不是以前认识她啊?”
姜知淮感到很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崔莳曾经给了我一笔钱,说是她欠你的,叫我有空还给你,还叮嘱我不要说是她说的,说万一你不肯收,就说是我借给你的……”
“我当时还纳闷呢,怎么还钱还不让人家知道了……”
陈靳大着舌头,迷迷糊糊讲着自己也忘了说了什么。姜知淮猛然醒悟,怪不得家境平常的陈靳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当时他只当是他攒的,所以想着他也很辛苦,想早点还他。
台上的崔莳朝他望过来,他只想着明天一定要先还给她一部分钱,平白无故的善意让他受宠若惊,也让他惶恐不安。
嘈杂的音乐和人声,掩盖了姜知淮手机铃的响声,来电显示:刘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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