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沉醉于情欲,墨圆瞳孔已敛去寒芒,却在与她一瞬交触时,骤然凝缩。
他心虚地吐出她的舌尖,匆忙扯住发带,覆盖住了那只令他心跳加速的眼眸。
阿九不过短暂一视,眼前又恢复黑暗。
无声许久,他才道了句,“水凉了。”
他将她横抱起,踏出了水池,扯下屏风上的软绸,细致地擦净了她身上的水珠。
阿九又重新回到了那张塌上,却是赤裸趴着。
浸过水的指尖,从她的后颈沿着脊柱一路滑至尾骨,凉得激灵,臀瓣轻颤。
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他偏偏手痒,拍了一下。
阿九恼怒,也未吭声,这人还要耍什么花样,她已懒得再问。
有瓶塞拔出的声响,草药的清香散开,虽是细微,听和闻却比之前要明晰,由此提醒到她,催心曼陀之毒莫非是在逐渐消退?
他将药膏涂抹在手上,上了榻,支膝跨过她的双腿,道:“这是活血舒络的药物,我给你擦一下。”
两只宽大掌心覆在了她的后背,寸寸按压,重重扫过,几乎不留余地。黏连的乳液随之晕开,肌肤被浸得湿滑不堪,森森凉意笼罩,令她寒毛竖起。
之后,他的十指纤长有力,将她像面团一样揉捏起来,甚至发出些腻响。
如此浮滑放浪,素来不羁的她都有些受不住,“擦个药而已,你非得如此?”
“不这样那该怎样?”他作势脱去自己的衣物,“要不我用身子给你擦?”
怕他得寸进尺,阿九没有回应,没想到他来真的。
听到湿重的衣物落地声,她喉咙干涩,攥紧了身下厚褥。
从而发现,她的手有了些力气。
硬阔炙热的胸膛贴上她的背,他边蹭边道:“忘了告诉你,这药虽有效,也有副作用,你可能会比较兴奋。”
阿九呼吸微乱,压抑道:“你既说是我的男人,为何刚才那一眼,你还心存畏惧?既心存畏惧,为何现在敢如此对我?”
“我没有怕你。”他脱口而出,一时怔住:“只是……”
只是那道凝视过来的眼神,有着随时可以抽离的清明。让他记起,她向来享受情欲却不耽于情欲。
每次欢爱,她都如神祇般施舍、俯瞰着,任身下之人浮沉沦陷,跌入尘埃。
看到她那样的眼神,就仿佛让他回到了那些纵情的夜晚,有种被驯服调教的紧迫。
他不能言明,反唇相讥,“说到底,你还是觉得我别有居心,不相信我说的话,不相信我们曾经那么亲密过。”
阿九也并非不信他,之所以那样说,是想引诱他说些关于她的信息。
正暗叹此人想法与众不同时,他俯在她耳畔道:“你既不信,不如与我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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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快到了喜闻乐见的撕吊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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