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湿滑的似乎能被他轻易破开最深处的肉腔,他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下想在她体内肆意冲撞的欲望,只轻轻地晃动着腰,小幅度地肏她,他憋得简直要爆炸了。
苍岚觉得自己应该想个办法。
因为这好像不是靠哄就能解决的事,小家伙明显哭的听不进话了,无论他说什么都是用摇头做回应,压根就不肯听。
端木焰哭的身体都有些没力气了,高潮让她的手脚变得软绵绵的,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似的,这时从背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不明动静,她也没精力去看。
她本来没想着哭成这样的,但是一旦哭起来,后续的事情好像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这半个月里所有的惊恐、委屈和不安都挣扎着从眼睛里一齐流了出来。
苍岚低头看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纤细嫩白的小手攥着他胸口处的布料,一开始是推他的,但在他的哄声里慢慢变成了抓着他的衣服。
看来也不是全无效果。
“乖乖,你看,这是什么?”他把声音放的很轻,低柔的问。
一个东西被藤蔓举了过来,端木焰在他充满了磁性的温声诱哄里不情不愿地抬头去看,然后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眼泪也不掉了。
熟悉的黑色羽衣被藤蔓举着抖了抖,飘散出些许洗涤后的淡香,但是端木焰却隐约能从那里面闻到一股腥甜的香气,这是她临行前放在行李里面的没错,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被他突然拿出来?
他发现什么了吗?不,不可能,这衣服是她自己事后偷偷洗过的,绝对洗的很干净了。
因为紧张,端木焰的心脏跳的很快,她越看越觉得不妙,忽然有了想逃跑的冲动,屁股只刚抬起来一点,就被苍岚抓着腰一下挺进了最深处。
“嗯啊……”
端木焰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布料,男人冰冷的性器像蛇一样在她体内潜伏着,他的双手钳在她的腰上,慢慢地挺腰,用龟头碾磨娇嫩的花心,不紧不慢的道:
“不哭了?乖乖。”
酥麻的快感一波波的从甬道里传来,端木焰被磨得夹紧了腿,不知所措地含着眼泪看他,又看看那件衣服,最后把目光挪到了床上。
她忽然有点哭不下去了,但又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于是只能盯着两人身下没有任何花纹的素色布料看,眼睛都不带眨的。
床单好看,爱看。
苍岚一边肏她,一边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过去,强迫她看那件羽衣,他的嘴唇微微翘着,眼带笑意。
“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拿我的衣服做什么了?嗯?”话尾处上扬的喑哑尾音像钩子一样,拽了下她的心脏。
端木焰的下巴虽然被捏住不能动了,但视线却在自由的四处飘移,就是不肯直视重点,嫩红的嘴唇抿的隐隐泛白,这幅做贼心虚的样子看得他差点笑出了声。
“怎么这么紧张?乖乖,是拿我的衣服做了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么?不说话?我猜猜……是自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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