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祥云先是从里面走了出来,指着他曾经的师叔说道,“来者何人,敢在我桁牧宫门前大呼小叫。”随后又进去扶着楚暮出来。
“今日你伤我魔界的人,这账要算。”谢南行直入话题,看到他好像生病了语气莫名弱了许多。
“魔尊,我担保今日所伤你魔界之人并不是我桁牧宫的人,我的两个徒弟并未离开桁牧宫半步,还请魔尊查明真相。”
楚暮封闭了内气,不紧不慢的跟谢南行说话,他怕不这样做都撑不到谢南行带人离开,那日桁牧宫上来了个盗贼,想要夺取他房中的秘诀,这个只有仙尊才可观看学习,可想那人心思极重。
当时的楚暮刚生了一场大病,内里还没有完全恢复,也想是那盗贼早已知晓,狠狠给了他一掌。
这几日一直在闭关,可没想到那一掌竟然是许多年不曾出现的禁术所伤,很难痊愈,只好暂时出此下策,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轰动。
谢南行看着他那个样子确实不像是在说谎,决定先查明此事,如果真的是他桁牧宫人所为,他一定要将那人生吞活剥。
“等我查明若真是你们桁牧宫所为,我定将那人千刀万剐。”谢南行留下了一句狠话,准备带着众人离开。
就在这时,挂在沈亦禾身上的威亚断掉了,他直直的从五米的高空中往下坠,狠狠地摔在了厚垫上,众人赶去只见他一直在捂着头部。
“沈老师没事吧?”
沈亦禾没有说话,他感觉现在的自己说不出来话,脑袋昏昏的、晕晕的,感觉捂着脑袋的手有些湿润,很快就失去意识了。
李瑾第一时间拨打了120,很快沈亦禾就进了手术室,李瑾众人都在外面焦急等候。
陆非夜听到消息后,一路飙车来到了医院。他到的时候,沈亦禾还没有从手术室里面出来,满头是汗的他无措的走向李瑾。
“瑾哥,他还没出来吗?”陆非夜害怕的看着手术中三个字亮着。
在手术室的沈亦禾仿佛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叫宋思清。他想宋思清不是陆非夜已经去世了的omega吗,为什么自己叫这个名字?
他想要搞清楚原因,就一直往前走,前面有一个人看见了他,握住了他的手对他说:“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重生吗?”
沈亦禾摇了摇头。
那个男孩接着说:“你是宋思清,从始至终都是,而我是沈亦禾,但是咱们两个本应是一体的,由于种种原因分开,并落到了两处不同的人家,看似不同实则相同,家庭结构几乎是相同的。这十几年来我很幸福,能够带你体验这边的生活,我只是你的一小部分,所以在你去世之后,将你召回又给了你一次重获新生的机会,而我本就是这个世界中虚无缥缈的一颗尘埃,能获得这么多年的生活我已经知足了,现在你有难我来帮你平安度过,这就是我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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