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踌躇片刻还是开口了,难得的磕绊:“我、我在上面、”可能会很生疏。
不等他说完,贺云屺眉梢带着笑意说——“可以。”
还想着在上面,小狐狸看来还搞不清楚情况啊。
顾鹤还有什么好说的,僵着手脚爬上-床,掀开薄被躺了进去。
“宝贝儿,你可以在上面,但我一定会在你里面。”他凑近他的脸,敛眸含笑,眸底闪过了一丝精光。
顾鹤回想了一秒,茫然又有些后怕地缩了缩,“什、什么?”
明明刚才那个人说要他在上面好好照顾七爷的。毕竟有钱人的特殊癖-好他也不想懂太多。反正照理来说他并不是吃亏的一方,上面就上面吧,可是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贺云屺看着小狐狸的眼睛像小动物般迷蒙。顿时有些心软,就知道他可能曲解了谢隽的意思了眼神温度骤降,声音也带上些嘲讽,“没扩-张啊。”
顾鹤心中大骇,掩饰般地垂下了眸子。
讲真的,长这么大,他还从没这么担心过自己屁-股的安危。
贺云屺笑了笑:“紧张?”
顾鹤干巴巴的道:“还好。”
真是个小孩,贺云屺倒也不拆穿他。
他试图从自己贫瘠的忄生教育知识里挖出一点有用的东西,显然,很是困难。
最后。
那神色微淡的琥珀色眸子湿润晶亮又多了迷茫,被迫看见自己谷欠望却束手无策,最后让他深陷泥潭,无处可逃,那脆弱的挣扎只会更惹人怜爱。
“柔韧性还挺好,会跳舞?”
顾鹤沉默了一会儿,如实回答:“跳过。”
“跳的什么?”
“芭蕾。”
“还在跳吗?”
“不跳了。”
“为什么?”
“没钱。”
贺云屺轻笑一声,咬了咬他的耳垂,几乎有些恶劣。
“为什么?”
“出了车祸,两条腿都断了,就不跳了。”
现实不过是提醒他这只妄想成为天鹅的黑乌鸦,没资格。
话音刚落,他感受到眼皮传来了柔软地温热,如蜻蜓点水般,似乎,是安慰,又亦或是同情可怜。
他睫毛颤颤,迷茫的视线勉强勾勒出眼前人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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