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地来找姐姐时,我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个走向。
我在脑海里捏造了与姐姐万花筒般的未来,想过她见到我时惊喜的眼,拥抱我时仍然熟悉的怀抱,或是未曾认出我要把我解决掉时我愤怒地说出自己的身份,叫姐姐后悔不已。
我不曾奢求过被她绑入情趣酒店的床铺里,被黑麻袋紧紧裹住成她寻欢作乐的猎物。
姐姐,你能感受到我在发抖在期待你时的心情吗?
被保镖塞入麻袋时的我那慌张的心好像才安稳下来。在麻袋里汲取着顺着戳出的孔洞流入的一两滴氧气时,我在想,如果不骗你,直接告诉你,我是被你抛弃的妹妹就好了。
我从麻袋中逃出来大口呼吸着氧气被呛了好几口,姐姐扒住我的脸,她身上沾着浓郁的酒精气味,她喝醉了,在我被装入麻袋里的时间里,她又喝了多少酒呢?
我躲闪着她亲吻我的黏腻,不可以啊,姐姐,我是你捡来的孩子,被你怀抱着长大,我期待的拥抱真的是这种亲吻吗?
她棕色的眼迷乱不堪,她亲着我的脸颊耳朵,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妹妹……”
你知道我是妹妹吗?
“你很像我的妹妹。”
她好像要诚心欺骗自己一样,明明意识不清还要含糊说出这句狡辩的话,手溜入我的胸前,品牌方寄来的包臀裙质量欠佳,被她一撕就裂,我发抖想要躲闪可心里不知为何却也期待着她的手指。
我没有解释,既然她把我当做“妹妹的替身”,那作为妹妹的我,就来成为替身好了。
我用嘴唇碰了一下她的额头,她似是收到回应,手指更兴奋地抚摸我身体的各处,她从上往下抚摸,在流经性欲地带时停住,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摸出我从小腿部灼过的痕迹,姐姐会认出吗?
不会的,纹身很安全地保护着我的伤疤,我既畏惧又隐隐期望着,姐姐会发现吗?
我的双腿难以抑制地并拢夹住她刚袭来的手指,她在笑,她阴冷的笑声曾经在我听来有些不寒而栗,那是我恐惧她最终逃离姐姐的缘故之一。
可我还是忍受不住姐姐的魅力,就像姐姐用空出的手指咧开我的嘴唇,她命令,“张开。”
张哪里?
我不知为何羞耻地盈了泪,连丈夫都不曾触碰的身体,姐姐却轻易地鲁莽地掠夺,我摇晃着拒绝她的侵入,她跨坐在我的腿上,沾着舌液的手指灵巧地探入进我的深处。
我想大喊我是你的妹妹,但怎么也喊不出口,姐姐,是否你做惯了骗子,我也跟你学会了说谎?
我欲说还休地拒绝着姐姐,我说不清自己混乱的想法里情欲占重,还是理智把天秤一端压得更低,被压住的双腿酸痛地反抗。
我偶尔挣扎一瞬间,又被她钻空亲吻,这次舌吻让我再也忍受不住,身体上下两端的热意浓郁地流淌着,我再无力抗拒她。
她曾教我念字读书的舌在舔吻纠缠我误解中伤她的舌,这是背叛姐姐的惩罚吗?
她的手指顶住我的蒂口抚弄,不敢用情趣玩具坚持到高潮时的我忍受不住她舔吻秘密部位的刺激,脚趾不自觉绷紧,被她用指用舌送入顶点时压着的声音闷闷叫起,汁液流出浇灌在她脸上。
我不敢看这萎靡的画面,偏过头去暗暗抽泣。
她还不愿放过我,拉住我的脸将我拽到她的身下。
“吸。”
我被坚硬的阴毛扎个满脸,我羞愤地别过脸被她猛地捏住双胸,我又羞又恼,姐姐,你怎么能逼迫我做这么下流的事?
我张开嘴不想伤害姐姐,可又想小小地忤逆她,牙齿轻咬住她下的皮肤,她回手拍打着我的脸庞,力度不大但似拍打宠物般羞辱着我。
她每晚出现在我梦中的声音如蛇般冰凉地爬过我的耳畔,身为野兽的她在驯化着我。
姐姐伸出沾着淫液的手指叫我吸吮,下体刺激的快感还未消退,我顺从地舔吻着,看着姐姐满意的神情,我原本抵触的心情好像也在消散,在亲密交流后,不如一错再错。
她用下体代替手指,让我学会与她的敏感处对话,我学得很快,牙齿偶尔掠过时会被她拍拍脸,她坐在我身上,享受着我的臣服。
等我脸上同样沾着污浊后,她把我塞入浴缸里,热水起雾,我缩在水中,并拢着双腿不愿她看到我的伤疤。
她酒醒将半,看着我立起的双腿下暴露的春色,笑着把我捞入怀中,热水泼洒出去落在瓷板上如玉珠似滚落许久。
“你是谁?”
姐姐抓着我的脸颊,手慢慢滑下在我的脖颈处打转,另一手又在我身上游走。
“什么啊?被你绑过来的人质,你这个疯子,我会报警把你抓起来的。”
我冷哼着,装作不认识姐姐的模样,可自己的话好像在姐姐听来像撒娇一样。
姐姐蹭弄着我的后脖颈,她的确是毒蛇,舌头滑溜地舔吻着我立起的鸡皮疙瘩,她吮吸咬吻,热意欲望在迸发。
我却只觉得委屈,她只是把我当做床伴而已,我那么浓郁的情感她却不曾体会过。
姐姐,你究竟是认不出我,还是不想承认,我是你的妹妹呢?
我逐渐意识到,我似乎不需要遮掩大腿上的烧伤,因为你的视线不敢搜寻我的大腿,你好像也在逃避认出我,对吗?
“要多少钱?”
姐姐的怀抱忽然消失,她从浴缸里带走湿漉漉的热水,水液似凝固般滞在她的身上,我也似凝固了一样望着她,要这样结束吗?就这样以做爱结束?
“你要对我负责。”
我涨红了脸,水雾弥漫中,我又听到她似梦魇般张狂的笑声,“负责?小孩,这是想做我压寨夫人?”
对啊,我现在不是她的妹妹,她根本不在乎我的话。
“这话不是调情!你要对我负法律责任。”
喉咙里的苦涩在上升,我的舌尖酸酸麻麻的,“你把我当出来卖的啊?你等着,等我去法院告你。”
我刚要坐起,看到她轻轻吹气,似将水雾如薄雾般撩拨开,凝视着我赤裸的身体时,我后知后觉地缩进水中,怀抱住自己的身体,又引来她很轻很似打趣的笑声。
“我还想见到你。”
姐姐倚靠在玻璃墙壁上,她那纵情享乐,违背伦理道德的目光灼烫着我的身体,她游走在法律与道德的边界线,她能轻易逾越也能全身而退。
“陌生的人质。”
她很狡猾地眯起眼,用我的谎言回敬我。
有一瞬间,我被她那邪恶的喘息捕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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