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非洲小国肯尼亚出来的音乐家,最终能够站在联合国的领奖台,确实是一部极为惊人的逆袭经历,哪怕这经历是耗费了人生四十年才达成的。
这就代表了鲁托一辈子的努力,被整个行业认可了,并且大为赞誉。
其他的出席者均是献上了掌声。
能够站在这个领奖台的人,在推动世界音乐发展,世界音乐交流,音乐的教育,以及以音乐文化交流来呼吁合作和平的各个方面,都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理应获得人们的尊重。
如果说慈善大使看的更多的是你的影响力,那么在这里,看的更多的就是成就。
鲁托其实在整个音乐圈的影响力真没多么大。
但他做的事情足以令不少所谓的慈善大使都为之汗颜。
音乐的发展,艺术的转换,是一个理性与感性交织的过程。
艺术是紧随社会形态发展的,每一次艺术审美的变迁,都是伴随着重大的社会变革。
鲁托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
编写教材,带头进行音乐教育。
可之所以能够被邀请到这个场合颁发奖项,远不是字面那么简单的。
世界各地的教育资源分配是完全不一样的,更何况是艺术。
在国内,教育资源的分配已经十分的广泛,十分的均衡了。
就所谓网络理智者所说的“花钱上辅导班”“请家教”“找更nb的老师”,这如果放在世界大环境下,真的谈不上是教育资源不均。
真到了国外瞅瞅,那教育资源分配的程度更是令人咂舌。
更不要说,鲁托是还在非洲。
去非洲搞音乐教育的难度远比想象的大。
肯尼亚这个地方,说穷其实也不算穷,但说富也绝对谈不上。
人均gdp两千三美元左右。
而同时间的华夏呢?
可能差不多有一万两千三。
即使华夏经济发展真的已经很离谱了,但人均gdp,平均起来,也就是月工资七千块。
但事实是,没几个月工资这么高的。
这还是建立在华夏的基础之上。
要知道,即使面对财富分配仍然不均这个全球性的话题,但国内分配相对于国外来说已经够平均了,甚至平均程度已经很高了。
肯尼亚呢?
一个月平均也就一千三的工资。
实际情况还是绝大多数都比这个低。
学音乐是个烧钱的活。
在这样的经济条件下,音乐艺术想要发展,确实很难,毕竟,对绝大多数家庭来说,这肯定不会是首选。
残酷的现实就是,听音乐的群体,绝大多数还是那些能够吃饱了撑着躺下的群体。
更别提学了。
而鲁托花费了十余年的时间,融会贯通了西洋音乐,将其与非洲民间的一些音乐进行结合,编写了最为适合当地文化与教育的音乐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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