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笑意不达眼底,他眼中能看到的只有掌控游戏的戏谑冷血,让人心里发毛。
“各位是觉得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我没有说出口,就是不知道吗?”
薄唇轻启,他轻声的话却像惊雷一样震住附和的人。
“你……唉。”
他们个个都倒吸一口凉气,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紧紧闭住了嘴。
“别急,处理完今天的事,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现在,能闭嘴听了吗?”
大厅内一片寂静,他们都默不作声地挪了阵线,没心思再想凶手到底是哪个作死的。
薄肆野:“江安,现在轮到你了。”
“你能解释为什么你是情绪波动最大的一个吗?”
他玩味的声调性感冷冽,狭长的眼底尽是阴郁,幽深的眸光直直盯着江安,嘴角的弧度更深。
“我……我……”
江安害怕地瑟缩了一下,手抖的不成样子,怯怯低垂眼皮回避薄肆野的视线。
要是单纯的说谎骗人,江安甚至有自信游刃有余地躲过去。
但下药的事不是小事,他还做不到自然的掀过去。
而且质问他的人也不是普通人,问出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鼓面上,震得他脑子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周旋的话。
他能感觉到薄肆野直直落在他脸上的视线,像灼热的焰火一样,烧得他恨不得直接承认了。
但理智压住了他,他知道一旦承认就完了。
他大喘粗气,喊,“不是我,我没有做!”
薄母拉住江安出了一层汗的手,不满的看向薄肆野,训斥道,“肆野,你吓到小安了!”
薄肆野轻笑,语气听不出喜怒,“是吗,我还没问,你怎么就怕了呢?”
薄母暗地里狠狠在江安腰上掐了一下,江安红了眼眶,终于颤颤巍巍抬起眼睛,小心地看薄肆野。
“薄哥,你在说什么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别这么看着我,好像我是罪大恶极的犯人一样,我害怕。”
他努力营造可怜的人设,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说,“而且我只是一个人生地不熟的omega,我怎么敢给你下药啊。”
薄母见江安理解她的意思了,心中一喜,紧跟着做出表情接戏。
“小安善良贤惠,别说给你下药了,他连下药这个法子都想不出来。”
她心疼地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江安,不由得带着怒气责怪起薄肆野。
“你怀疑谁都不可能怀疑我和小安啊,我是你妈,是你最亲的人,我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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