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做东的老板做主开了房,给每个姑娘付清了过夜的钱。
这是飞飞第一次默许了过夜,王鹤真的醉了吗,他靠着飞飞的搀扶进了房间,飞飞脑子里都是刚才那个点到为止的吻。
王鹤或许是真的醉了,进房间后倒在床上就开始沉沉地睡。飞飞坐在窗前的小沙发上,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和灯火,一夜无眠。
飞飞很多时候都会发呆,在夜场里喝酒太多,她经常醉得不省人事,喝醉后还是会一遍遍想那些事,想自己愚昧霸道的父亲,懦弱无知的母亲,想起自己千宠万爱的妹妹,想自己从小到大的同学,想高中的那个男生,想到大学,大学……
再往后,她不愿意想了。
人生是从哪一步开始走错的呢。
什么才是对。
第二天醒来,两人都没多说话,飞飞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王鹤一言不发地整理自己,戴手表,穿外套,问飞飞:“妹妹,你住哪里,我送你?”
飞飞摇头:“我坐地铁可以直接到,不用了老板,谢谢。”
王鹤看了她一眼,说:“好,那你注意安全。”
飞飞补了一句:“老板,昨晚的钱,你们付的是过夜的。”
王鹤说:“没事,就这样。你该拿多少照拿。”
飞飞的第一次出台就这样结束了,飞飞这时候在想,他是阳痿吗。
夜场里,她虽然没有出台过,但也是自认为看透了男人的本性,或者说人的本性,没有不好色的人,只要有钱,有权利,人性里贪婪傲慢的底色一定会被放大,她亲眼见到快70岁的老头抱着20岁的小姑娘放不开手,也见多了一开始矜持着,快到后半场结束骚得不行的男人,也有女老板当众捏着男销售的阴茎笑着要男人喝酒的。
他没要她。
是嫌她脏吗。
还是,心里对自己的太太有忠诚。
(都是瞎写的,真实的小姐与嫖客关系就是你以为的那样,做生意。充斥着暴力、性病与炎症、很容易遇上强奸无处伸冤,甚至毒品。都TM瞎写的别信,生活没有纯爱,夜场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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