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你叫什么名字。”王鹤在黑夜里问她。
飞飞打趣:“这么快就跳到劝小姐从良的环节了吗?”
王鹤轻轻地抽了一下她的屁股以示惩罚,惹得飞飞不满。情欲退去后,王鹤回到了矜贵端庄的模样。他说:“飞飞,离开wave吧。”
“我不上班你养我吗?”飞飞问。
王鹤说:“是,我养你。”
飞飞想,你能养我多久呢,三个月,一年,三年?被你老婆发现了怎么办?如果我离不开你了,我怎么办。
空气凝固着,飞飞打破沉默,语气轻巧说:“好的,谢谢王总,你要说话算话哦。”
这声谢谢莫名又刺到了他的某根神经,飞飞这样的分寸让他觉得轻微不悦。他眯起眼睛,危险地扫向飞飞,一把把她捞过来又抽了她的屁股,分开她的腿,她刚被弄完的阴唇还在胀痛,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来劲了,她本能地有点退缩,但是禁不住他刻意的撩拨。
刚才那次飞飞没有高潮,王鹤这次趴下为她口交,嘴唇柔软地包裹住她的阴蒂,吮吸,舔咬,阴蒂逐渐涨大,泛着淫靡的红色,飞飞本质无法接受这样激烈羞耻的性爱,她推他的头,他却按着她的屁股,使两条腿分得更开。唇舌在整个阴部舔吻,阴道里已经汩汩流出透明的水液,他舌头顺着水液的位置顶进去。
飞飞因为羞耻而呜呜求饶,快感袭来,这点求饶的声音变得像求欢的猫,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想找最舒服的位置,王鹤舌头猛攻她的阴蒂,手指挤进她阴道里抠弄。用手能更好掌握她身体的节奏,她缩紧,他就放慢手指的动作,她放松,他就弯曲顶弄,反复折磨着她,几次高潮都被憋回去,最后她求饶着哭出来,求他给个干脆。
王鹤见她哭得不行了,再玩怕小姑娘真的翻脸了,才在她下一次缩紧的时候加快频率,唇舌和手指一起快速弄,飞飞身体飙出了透明的水液,她觉得自己尿了,想憋回去,可越缩紧他越是不让她如意,就是要让她展现最放荡,最无法自控的一面,飞飞不受控制地尿了十几秒,水液飙了他一脸,整个床单床垫完全湿透,她哭了,从求饶的哭泣变成羞耻地大哭。
事后王鹤在这件破烂小屋子的床边抽烟,神色晦暗,一言不发。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和恶念,当人的能力、权力、财富越来越膨胀,会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王鹤就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觉得自己可以掌控好自己所有的选择。
他见飞飞第一眼就觉得特别,她胆怯,被摸两下视死如归;她迷茫,时常发呆;她做夜场,但拉不下脸出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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