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晚艰难地勾着行李箱往前滑,右手托着他的腰怕他摔,笑:“今天嘴怎么这么甜?”
“是吗?”叶秉烛低头在他嘴唇上舔了舔,“你都没尝怎么知道甜不甜。”
纪向晚扶着他腰的手紧了紧,慈和地看他:“建议你不要在外面说这种话。”
叶秉烛冲他笑:“好好好,回家说,知道有些人思想不干不净。”
他们就这么走了出去,才发现外面瓢泼大雨,叶秉烛这才想起来:“伞忘在里面了!”
纪向晚在他身上拍了拍:“下来,去拿。”
叶秉烛故意调戏他:“哥哥,你抱着我去。”
纪向晚深呼吸,一巴掌打在他身上:“快去。”
叶秉烛嗷了一声,从他身上跳下来,还不忘进行危险发言:“你不行,你抱不动我。”说完就跑了回去。
一路上纪向晚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幽幽地冒光,叶秉烛情不自禁地捂紧了自己的上衣领口。
刚到家叶秉烛先拍沙发上了,问他:“哥,你想吃什么?有没有哪不舒服?”
纪向晚站在他身前,皱着眉头看他:“有点不太舒服。”
叶秉烛以为他是晕机后遗症,去拉他的手让他坐:“哪不舒服?要吃点什么药吗?”
纪向晚俯身:“你刚刚说我不行,我有点不舒服。”
叶秉烛:“……”
叶秉烛:“尿急,告辞。”
他人还没起身,就被按了回去,叶秉烛识时务者为俊杰,立刻真诚地看他:“哥,我承认,你真的很行,睡我可以,别折腾行不行?”
纪向晚笑笑:“看你表现。”
卧室的门板发出了些许不正当的声响,奶茶被惊醒,以为家里被拆了,四处巡逻了一遍,听见了自己主人的声音,顿时警报解除,又折回去睡了。
叶秉烛被按在门板上不上不下地折腾半天了,叶秉烛觉得这姿势要入选他最恨的垃圾姿势之一,累得要死,还老觉得要掉下去,关键是根本没有表现的机会啊。他一边死死缠在纪向晚身上,一边得出了一个可靠的结论:这货就是故意不给他将功折罪的机会!
叶秉烛讨好地亲他,手脚都有些脱力,说:“你这样我没法表现。”
纪向晚说:“你还是觉得我不行?”
叶秉烛:“……我是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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