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是冰凉的玻璃窗,身后却是火热的巨物在贯穿着她的穴,一半的身子凉的都起了鸡皮疙瘩,另一半的身子却又热的恍若置身火炉,这全然相反的感受是她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此时此刻,顾宁悠总算明白了他说的“刺激”是什么意思,虽然她的眼睛被蒙了起来,可是她却深刻地知道自己是被摁在这离地面极高的落地窗上,失去了视线,脑中那惊险的感觉却还没忘,甚至因为她的想象过于丰富,以至于她脑中产生了一种自己真的随时都会掉下去的错觉,身体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小穴里的水不可避免地越流越多,同时却又因为紧张而收紧,穴道里的嫩肉贪婪地纠缠着男人的肉棒,像是一张张小嘴般亲吻着柱身。
“怎么还是这么紧?”裴司远将她的双腿用力地掰开以让自己进出的更为顺遂,她的一条腿被他高高地抬起,几乎都快驾到了他的肩上,不仅如此,他还故意揪住她的乳头在那玻璃窗上来回磨蹭,“胆子真小。”
“啊……我……”顾宁悠被他顶的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乳头被磨得又凉又麻,却又同时传来阵阵无法忽视的快感,“我……啊!我就是会怕啊……”
“小声点。”裴司远凑上前去亲吻身下女人因愉悦而仰起的脖颈,在她耳侧低语,“叫的这么响,隔壁的人都要被你吵醒了。”
顾宁悠气极:“你,你胡说!”
裴司远在性事上有时候真的坏的过分,而现在,他很明显是故意说些浑话来刺激她,他们住的是五星级酒店的高档套房,隔音效果很好,就算是在这蹦迪高歌都影响不到别人,更别提她只是被他压着发出了这么些断断续续的轻吟,哪可能被隔壁房间的人听到。
“是真的。”裴司远似乎说上了瘾,“那人都走到阳台上了,好像在往我们这里看呢。”
“不……不可能!”听到男人越说越离谱,顾宁悠气的恨不得堵上他的嘴,先不说隔壁的人根本不可能被她吵醒,就算那人真的在阳台上,也看不到他们这里的景象,这玻璃窗是单面的,从外面看就是一片漆黑。
“他真的看过来了。”裴司远仍旧自顾自地说着,“你猜他知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裴司远这人真的坏到家了,明明是在胡诌八扯,却说的语气笃定,顾宁悠被他这么迅猛激烈地肏干着,脑袋本就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又听他这么煞有介事地一说,恍惚间似乎真的幻想出了这样的场景,仿佛隔壁的男人真的被她的浪叫声吵的睡不着觉,走到阳台想要一探究竟,随后那人就看到了他们房间里的场景——
他肯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会看到她衣衫不整地被一个男人压在玻璃窗上,看到她一条腿被男人高高地抬起,看到他们裸露相连的下体,看见男人那紫红粗长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撑开她的身体整根没入……
真的是要疯了,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
她就不该听裴司远的话让他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不然她哪会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被他牵着鼻子走?
“哼嗯……你别说了……”顾宁悠心里不住地泛着委屈,本该是指责的话语也显得一点都不硬气,“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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