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远一向很见不得顾宁悠哭,她的眼泪次次都能让他丢盔弃甲,只想不顾一切地去安慰她哄她,但是……
这并不包括在床上。
平日里看到她的眼泪他会心疼会自责,可到了性事中,她的眼泪反而成了让他发疯发狂的催化剂,每次看到她这娇弱委屈的可怜样,他都只想更恶劣地欺负她,想听到她更多的哭泣和求饶。
“宁宁,这对我来说太困难了。”裴司远品尝着她眼角那咸咸的泪,又爱恋不舍地吻着她的眼角,“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我总是忍不住想欺负你。”
“你……”这话好像是在夸她,可顾宁悠却觉得怎么听都很不对劲,“你少给自己找借口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要使坏……”
情话说的那么好听,到了床上就只知道想方设法地折磨她欺负她,这个人真的坏死了……
“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裴司远见顾宁悠的表情越来越委屈,怕真惹恼了她,过后再来找他秋后算账,便没再贪图一时的快感,在她那湿软紧致的小穴里猛插狠捣了一阵后就放过了她,这次,他依旧在最后关头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没有将他的精液留在她的穴道里。
以前总是内射自然有快感的因素在里面,更多的却只是想要将她留在他身边,现在显然已经没了这个必要,她还很小,都没到领证的法定年龄,更不是怀孕的最佳时机,只不过刚获得新生时的自己太急躁了,没有考虑到这一层面。
情欲的浪潮退却后,裴司远带着她一起去浴室洗了个澡,期间一直在说些好听的话哄着她,最后连宝贝都喊上了,态度要多诚恳有多诚恳,见他这样,顾宁悠哪还能狠下心冷着一张脸不去理他,她还是喜欢他的,哪怕他在性事上这么恶劣这么坏,也还是喜欢他。
“那宁宁,你之前说的带我见家长的承诺,还作数吗?”
洗完澡后,她和裴司远相依偎着躺在床上,裴司远这么问她时,眼中的表情有几分小心翼翼,也有几分怕被拒绝的惶恐。
“作数。”顾宁悠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不过她不觉得裴司远是真的害怕,在这样的小事上,他大抵就是想再听一次她的承诺而已——
既然他想听,那她就说给他听,哄她的话他说了那么多,这次换她来说也无妨。
虽然明知道裴司远又是在演,但看到他的眼底泛起喜色时,她的心也跟着动了动,情不自禁地跟着他一起喜悦起来。
她想,他们大抵是都输给了对方,一样都栽得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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