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摸得清楚瞿榛的脾气。
在这桌人的印象里,瞿榛天生反骨,思维跳脱,但自身又有很大的本事,以至于连他的父母都无法控制他的行为。
但是为什么,他怀里那个只是小声说了一句他们没听清的话,瞿榛就真直接放杯子了?
瞿苓说话的声音很小,加上酒吧里嘈杂的音乐声,她刚才的话就只有瞿榛听见了。
不过从瞿榛的反应来看,大家多少都能猜出来,瞿苓是让他少喝点。
而瞿苓本人其实也没想到她哥会听话——从小到大只有她听话的份,哪儿有瞿榛听她意见的时候?
反而把瞿苓搞得有点不好意思。
“没说不让你喝······只是怕你明天宿醉头痛。”眼看整桌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瞿苓浑身都不自在,只能又扯了扯瞿榛的衣角。
搞得她好像那种什么事情都要管的老妈子。
瞿榛叼着烟懒洋洋地笑:“知道你心疼老子了。”
瞿苓:······
莫名其妙,自大臭屁狂。
不过一顿酒喝完,瞿榛还真没再喝一滴,聚会散场就拎着瞿苓上了出租车。
瞿苓觉得他真的变态。
喝完酒还这么大劲。
和爸爸喝完之后跟个没事人一样回来操得她腿软,现在从酒吧出来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拎小鸡崽一样把她拎上出租车。
一路无言回到瞿榛的公寓里,瞿苓刚准备低头换鞋,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怪力,把她按在门上。
紧接着,就是男人带着浓浓酒气的吻。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卡着她的脖子,逼迫她抬头和他交换这个带着酒香的深吻。
混合着淡淡酒味的唾液被渡入瞿苓口中,那条宽厚的舌头肆意在她口中扫荡,掠夺走她口中津液。
“唔嗯···”瞿苓被吻得有些窒息,酒后的哥哥体温升高,连带着他的吻都变得炙热,滚烫的呼吸洒在她面颊上,让她感觉自己也快醉。
就在她沉溺在深吻中时,瞿榛却突然放开了她,转身去换鞋。
“回来的路上遇见他们,叫我一起去喝酒,大学的时候和他们关系还行,我就去了,原本我也懒得和他们喝那么多。”他背对瞿苓说着,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散漫。
瞿苓被亲得脸红心跳,好不容易平息一点,又被他说得有些心跳加速。
在解释?
可她什么都没问。
但瞿榛又没有继续说别的话,换好鞋后抬手在妹妹腰上拍了一巴掌,“去卧室等我,我洗个澡就来。”
瞿苓腿软。
去卧室等能等来什么?
除了等来一顿操,她想不出别的东西。
但是瞿榛都这么说了,在主奴关系还没有结束之前,瞿苓得听话。
她磨磨蹭蹭回到卧室里,离开的时候她忘记开窗,房间里似乎还弥漫着性爱留下的淫糜味道。
弥漫鼻间,让她不得不浮想联翩。
几个小时前,她哥在这把她干得淫水四溅。
那套情趣内衣,被她丢在床脚,还没收拾。
瞿苓目光扫过那套情趣内衣,默默捡起来,团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这半年她没少穿这种东西,每次都被操得腰软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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