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陆离顺着他的手把那根烟的尾部叼在嘴里,用力吸了一口,一下子被呛住。身后传来何忍的轻笑声,他说:“你怎么跟几年前一样,还是不会吸烟。”
他又咳了几下:“烟有什么好的,难闻又有害。”
何忍于是放进自己嘴里,松开曾陆离,自己靠在墙边,问他:“我今天早上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一直占线?”
曾陆离卸了防备,也靠在他的旁边,随口道:“舅舅打电话过来,就接了。”
“你们几年都没有联系,最近倒是联系的频繁。”何忍眯起眼睛来,拉过曾陆离的胳膊,自己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喂,你真的不准备演戏了?”
“不演,”曾陆离说,“你把我害的这么惨,怎么继续演?”
“那我该怎么赔你?”
“怎么赔?”曾陆离低头看自己的裤脚,低声道,“你用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赔我,好不好?”
“好啊。”何忍笑开了,彻底地倒在他的身上,虎牙尖尖地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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