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开始啃噬他的血肉。
苏然咬牙抽手,只能看着那黑影嚣张地盘踞在她身上,再度和她的影子融为一体。
苏然爆了一句粗口,“你踏马还是这么见不得光是吧。”
虽然这家伙阴暗得让他觉得不齿,可是他接下来想做的事也不光彩。
苏然垂下眼睑,拉起祝言的手腕,张嘴,尖牙刺入她的肌肤,瞬间,腥甜的血液翻涌进入他的咽喉。
更多,更多。苏然喉结滚动,强忍着将祝言侵犯撕碎的冲动。
那黑影开始沸腾,牠在不满,在抗议,却被苏然按住躁动。
苏然在给祝言灌注标记,被灌注标记的猎物,会天然地信任他,即使被他啃噬得只剩骨头。
苏然恋恋不舍得地松开嘴,被他咬穿的小口瞬间愈合为两个小点,像是两颗红痣留在了她的手腕内侧,在青色的静脉血管上像是两颗红樱。
他舔了舔牙齿上的血迹,忍不住开始想,祝熙见到这个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黑影沉寂,就好像有一双眼睛静静地注视着苏然。
“你想说我很幼稚是吧?彼此彼此。”苏然勾起嘴角,看着自己的杰作,玩着祝言的头发。
因为高潮的疲惫,祝言额前的头发已经汗湿,一绺一绺地贴在额前,苏然就无聊地勾在指尖,变态地放在笔尖嗅闻。
他的胯间肿胀得生疼,隔着裤子支起了帐篷,但苏然很有耐心,他还在等,等猎物心甘情愿。
“砰——”
突然,一声玻璃脆响,苏然转头看见玻璃皿碎了一地。
玻璃碎片中,一条半黑的小蛇像是刚从母体孵化出来的幼鱼,在粘稠的液体中挣扎,半睁开了一只暗金的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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