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落地窗内却是温馨惬意。
“你今天不忙吗?”乔清许靠在姬文川的肩头问。
“下午空了一会儿。”姬文川也半靠在乔清许身上,浅浅抿了一口清酒。
“空了一会儿你就来拍东西?”乔清许抬头看了看姬文川,继续欣赏窗外的夜景。
“拍东西是顺便。”姬文川说,“主要还是想你了。”
冰块使酒精变得顺滑,清酒划过喉咙只剩下淡淡的甜味。
“为什么买那个白玉松鼠葡萄?”乔清许又问。
“可爱。”姬文川说。
乔清许不禁有些无奈,放下酒杯,略微坐直身子,看着身旁的姬文川说:“你是收藏大家,买东西能不能不要这么随便?”
“哪里随便了?”姬文川笑着说,“那两颗葡萄很像你的形状。”
两颗葡萄?
乔清许反应了一瞬,立马明白了过来,瞪着身旁的人问:“姬文川,你要不要这么流氓?”
姬文川顿时笑得不行,揽过乔清许的肩膀:“收藏跟你相关的东西是我的新爱好。”
“根本不相关好吗!”乔清许抓狂,“你怎么有那么多恶趣味?”
姬文川拉开睡衣的衣襟,指着胸口的红印说:“你不盖得也很起劲吗?”
成为福至拍卖行的法人后,乔清许也有了一枚刻有他姓名的私章。
只是这章是官方指定单位刻的,就方方正正的“乔清许”三个字,毫无设计感可言。
当然,拿到法人章的感觉还是很兴奋的,乔清许找不到地方盖,便把主意打到了姬文川身上。
现在姬文川胸口就有“乔清许”三个字,像是标记的私有物一样。
虽然乔清许很不想认可某个老先生的恶趣味,但不得不承认,在男朋友身上打上标记的感觉确实很爽。
“你以后没事别来我的场次。”乔清许没底气地咬着杯沿,“免得你看到什么都往我身上联想。”
“好。”姬文川爽快地答应道,“我换个号码去。”
乔清许:“……”
算了。
姬文川要做什么,向来不是乔清许能管的。
“话说陶局的画明天开拍,”乔清许突然想到了这事,“我给的起拍价是三千,应该不会太低吧?”
陶国勇这画,起拍价就等于落槌价,也就是拍卖行会白白损失这三千。
想着他以后可能还会拿画来,乔清许也没法定得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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